孟自在不便多言,只笑道:“在下唯少林武当马首是瞻。
长微笑道:“剑法也就罢,曲长虚师弟三年前潜入魔教,刺杀灵龟堂奚连熊,善忍而有谋,强老道百倍,却是难得。”
正说着,只见白衣人飞身落到曲曲长虚身前,左手握着腰间弯刀,气度卓然,道:“赤尊峰谢天璧,领教阁下高招。”
众人皆惊。
春色坞正道高手齐聚,不想这谢天璧竟敢孤身赴会,台上场下时鸦雀无声。
半晌长微蹙眉道:“今日是名门正派切磋比试,这小魔头却是从哪里跑出来?不如联手将他逐走。”
又是以大压小,嘿嘿,你老哥可不上你这恶当。”
荆楚却是脸跃跃欲试神气,金五两看,又叹又笑:“初生牛犊最是刚勇,还是年轻人有出息啊!”
苏小缺嘴里含着鸡肉突然哈哈大笑,金五两沉着脸:“笑什?”
荆楚善解人意,顺着苏小缺目光看去,解释道:“少帮主看到那位罗如山师兄喝水呛到,所以笑。”
李沧羽穿着身浅碧衣衫,衬着如玉肌肤,红唇贝齿,不像江湖子弟,瞧着竟比厉四海更柔美几分,吃相又分外优雅,只吃小小碗米饭,配上几口蔬菜,吃完从绣暗金花纹衣袖中取出块雪白柔软丝帕,抹净嘴,方抬头笑,道:“师父,会儿沧羽也想上去试试呢。”
长微自知赤尊峰深恨曲长虚,谢天璧这些年声名鹊起,曲长虚武功虽高,却也没有必胜把握,故不想让二人动手。
七情略思索,摇头道:“谢天璧虽是赤尊峰人,却堂堂正正上场比武,若是联手逐之,只怕有损正道名声。”
长微心念动,惊道:“这魔头难不成是想做武林盟主?大师,数月前贵寺遭袭,大师也被人所伤,莫非便是魔教所为?”
七情道:“想必不是,那位高手所用功夫亦正亦邪,玄妙难言,并非赤尊峰路。”
长微无奈,看向孟自在:“孟大侠怎说?”
范磊石二十八岁出任掌门,以套雁荡三折瀑剑平南雁荡北雁荡之争,可跻身武林十大剑客之列,眼下不过四十来岁,正处于巅峰时期,内功精深,剑术亦愈发收敛厚重。只素来不喜李沧羽,觉得无论模样还是行事,颇有妖邪之气,平日也很少传他高深剑术,倒是常常告诫他为人处世侠义之道,此刻听闻他出言相询,只随口应道:“去吧。”
却回头指点齐涛:“你方才远堤长汀、雁回龙湫这两招,可使得不太对……劲力太强,失挥洒自如。”伸出筷子比划两下:“这般直接剑尖回拖便会快上许多。”
齐涛凝神倾听,不住点头,李沧羽神色淡淡,眼中平静如水。
未初时分,武当曲曲长虚手持古松残阙,以太极剑中招燕子抄水绞飞栖霞派宋千峰长剑,已是连败九人,时无人敢上前挑战。
长微道人高台上见,不禁捻须微笑,孟自在道:“贵派太极剑确是登峰造极剑术,曲大侠施展出来更是绝无破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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