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璧坐在床侧,静静听他骂,只听得满腔欲火
谢天璧冷笑,懒得与他废话,走近床前便扒光他衣裤。
苏小缺虽知道世上有龙阳事,可莫说男人,连女人也就只亲过厉四海个,时吓得魂飞魄散,谢天璧脱他衣服也只愣愣看着。
少年裸体寸寸在满月光辉下生动鲜活,光泽细腻,苏小缺眼睛线条流丽,黑与白界限格外分明,黑是纯粹漆黑,白是清亮透白,羽翼般长长睫毛在脸颊投下梦般阴影,嘴唇却是润泽粉色,泛着神秘水光。
气氛诡异安静,谢天璧看得怔住。
他太真气已练至第七层,又不像唐野纯是中迷药昏然入睡,神智清醒间,早已把大部分焚情草药效逼出来,那残留体内只要泡上半个时辰凉水或是自行动手便可解决,只是想着苏小缺如此恶劣,下白鹿山只怕来日就会招来大祸,想借机给他个教训,让他改改这惹是生非脾性。
谢天璧虽是手心滚烫,难得是神智堪比冰雪,凝视苏小缺脸,笑道:“谁说定要女人?”
苏小缺登时醒悟,脸色发白,立时出卖唐野:“野比俊多,又昏睡过去,你去上他好啦。”
边胡说着,心横,左腿往后虚点,抡个半圆,飞踢谢天璧耳门穴。
耳门穴属手少阳三焦经,若被踢中,必会头晕倒地。
苏小缺有错在先,也不敢伤他太重,这脚未用内力,只想踢晕谢天璧,以解手抚阳物之险,身处狼吻之急。
七年前,那个抱着竹棒呼呼大睡懵懂孩子,是唯不曾对自己这个邪魔外道另眼相待人。
相见已是留心,何况到如今?
谢天璧口干舌燥,只觉得这春药厉害无比,竟连至纯至阳太真气都压制不住,不觉已入魔怔,伸出手去,触触苏小缺嘴唇。
苏小缺猛然惊醒,“嗷”声,声振屋瓦。随即“*贼畜生臭乌龟贼王八”流水价脱口而出。
他出身丐帮混迹市井,本就工污言擅秽语,七年来苦无用武之地,今日难得有机会与谢天璧分享,当下也不藏私,诸般恶毒绝妙咒骂如恶雷滚滚,奔袭而出,声势犹如长江东逝、钱塘泥落,又好似蛟龙出水、天兵临凡。
谢天璧松开他手腕,扬手五指成钩,已牢牢扣住他脚踝,苏小缺失招,临危不乱,急运伽罗真气,空中就势拧身,右足踢向谢天璧神庭穴,深知谢天璧武功远超自己,当下已不敢再容情。
谢天璧抓着他左脚踝轻轻送,太真气直透入体,凝经截脉,苏小缺右足踢到中途,真气已被锁死,顿时软垂下来。
谢天璧伸指从涌泉到足三里,路点上去,顺手摔,苏小缺跟条死鱼似已直挺挺躺在床上。
苏小缺又惊又怒:“你使诈!”
苏小缺虽不是谢天璧对手,但两人若是好好过招,总得有个五十招后才能见分晓,眼下两招被谢天璧制住,却是因为苏小缺开始手下留情失先机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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