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忍受痛楚太多,或者说他也觉得很习惯,头痛到眼睛里布满血丝时候,基本是就代表着可以去停下手头切工作,选择去合眼睡觉。
“很多时候病人都不觉得压抑情绪是大问题。”医生摊开手,往中间比划刀切般横,“但是蓄积到个地方,不管你究竟有多强抗压能力,它都会溢出来。而且并不是看
对面年愈四十医生蒙着口罩,他眼睛看着和蔼深邃,能看出在口罩下仍保持着毫厘不差微笑,他把李隅表格收到边放好,没有打开看意思。
“你是小方介绍过来朋友,情况很特殊,所以今天特地抽整个上午留给你。那们就先敞开心扉好好地聊聊,先不看这些东西。”
那为什要填那久?既然不看,还做整整六套,简直是浪费时间。
李隅闷声坐着,也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,“那就聊吧。”
“你好像不是那种会主动寻求医生帮助人,为什会到这里来呢?”
可李隅也没急着进门,他仍定定地站在门口,“你这次回去多久?”
“嗯,大概半个月,十几天吧。”阮衿本来想是,如果自己在老家再找到工作,或许就不再回塘市。
可不知道为什,当李隅问他回去多久时候,或许是阮衿有瞬间自作多情吧,他好像觉得李隅这话像在期待着自己回来,话到嘴边于是又转弯。
“嗯。”李隅仍然站在门口。
阮衿则强压下心中那股被拒绝后怅然若失,他也早就料到这个情况,反正已经被拒绝很多次。
“因为……”
李隅觉得自己在交谈初始就卡壳,可这也没什回避,“因为有个人提醒应该看来看医生,答应过他。”
“那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,你愿意听从他建议。”医生手肘下压着他病历,双手交叉在起,“你刚刚在外面填表时候就在翻
你在A国病历,你偏头痛和睡眠障碍早在前几年就开始,还有腺体激素失调,植物神经紊乱,你身体内部可以说是……乱七八糟啊……这些症状直查不出生理上病因,也没有家族遗传史,搁置到现在,你没有考虑过原因出在心理上吗?这是躯体化障碍。”
李隅手指摩挲桌面着,拇指上还有印泥留下团红,“觉得这是这些并不是问题。”
他语气轻松道,“那先走啦,你之前答应事,要记得好好做到。”
李隅看着阮衿按电梯,然后走进去。他走到电梯门口,看着那鲜红数字从17逐渐跳动着变为1。
他此刻早已睡意全无.
李隅在心理咨询室里做完总计六套量表,墙面洁白平整,但能看出被重新粉刷多次痕迹。方如昼跟他说过,有些抑郁症患者填表时候难以集中注意力,他们会在墙面上涂涂画画,写下些厌世句子。
他把很快把那些表格填完,其实自己符合地方其实并不多,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算什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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