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好意思,不过好不容易理清楚接下来写什,这两天不是高考,就是纯卡文而已。尴尬笑。
那该向谁说?向神灵吗?他想到家乡那些罗汉,倘若真存在神话,如果能感受它愿望,那就让他倾诉点什。
还有些惭愧,他们当时年少无知,穿着僧衣就在庙里接吻,那些大胆,冒犯行径是否全都被那些关在玻璃里五百罗汉看到,这也是错事桩。
是不是做错这件事,所以遭受惩罚……
阮衿想着,开始晃晃自己脑袋,他怎又在想李隅?明明说好不想他,他已经努力纠正自己,告诉自己不往那个方向想,可是克制不住,就像是完全克制不住那滴眼泪淌下样。
他看着阮心徒劳地已经外泄东西重新塞进破出个豁口塑料袋里,鸽子们凶狠地啄她手背,“别捡,反正也都是喂它们吃,明天你陪回趟锦城吧。”
,总是魂不守舍,当然,他之前有很长段时间也是这样……
“你趴在那里做什呢?”
阮衿声音从后面响起,他从大片肥硕鸽群中倏然站直,右手手心还摊着把鸽粮。
“吓死你。”阮心绕过那群不依不饶讨食走地鸽,它们像海水样分开两拨,“还以为你……”
“因为待在家里太闷。”鸽子还在绕着他裤脚乞食,阮衿就把手心鸽粮全都洒在地上,“出来走走透气而已,你觉得要做什?”
阮心也不知道他回去要做什,先答应,“好,不过们回去做什?祈福上头炷香?可是年都已经过,你想回去也不早点说。”
“祈福这种东西有什迟不迟,谁说定要抢头炷香。”阮衿看向那些鸽子,把外套裹紧,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阮心急眼:“你这是又要去哪儿?”
“这次要在锦城待得久点,现在得去见个人。”阮衿自嘲道,“总不能……又像上次那样不告而别吧。”
作者有话说:
“有点担心你嘛。”阮心蹲下来跟他起喂鸽子,阮衿买好大包鸽粮,约莫有十几斤,鼓鼓囊囊塞大塑料袋,她手贱戳戳,居然
不小心戳破,里面豌豆玉米粒全都倾泻出来,鸽子们哄而上,全都扑腾着啄食。
阮心仰头不好意思地看看阮衿,可哥哥也没则怪她,只是站着而已,她蹲着把外溢鸽饲料塞回破口中,心里有点难过,“你究竟有什心事,可以跟好好谈谈,自己这样憋着,真没劲。”
“也没有什心事。”这种纠葛感情问题跟青春少艾妹妹没什好说,说也没有用,她不会理解。是不是人对亲人永远无法做到坦诚相待……或许李隅心情和自己样。
站在对面,永远是无法说出口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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