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衿沉沉地叹出口气,伸手捂住脸,“以后能别这样吓吗?你怎说走就走啊,这样还不如直接骂呢。”
李隅去揉他脑袋,也不明确表明今后还会不会重复此等恶劣行径,只是说,“走吧。”
阮衿抬起头看他,“嗯,现在还去哪儿?”
李隅幽幽地长叹口气,有些有气无力,“吃饭,快饿死。”
作者有话说:
“把她交给处理”这句话从李隅嘴里说出来就不太对劲,那股威胁味儿浓重得像是要杀人灭口。
“你别,妹妹挺她喜欢你,夸你帅,直再想见你。”
“可以,下回就去看她。”
读作“看她”,实则“处理”。
旁边鸭子抖擞着上岸,从他们脚边走过,伸长脖子抖擞着湿淋淋翅膀,水珠都溅到裤脚上,李隅也不避让开,不知道是看到鸭子有感还是如何,“阮衿,天高任鸟飞,你懂不懂?要走就走得再远些。”
细心,也没有那种与生俱来傲慢,故而并不是两个阶级人不能谈恋爱,只是遇到现实问题时候,他们还是得面对现实,拥有个清晰认知。
他从地上捡块小而光滑白色石头,然后顺势塞进阮衿手心中,“但你只有这个。你遇到好机遇为什不先抓住,反而考虑那多复杂问题。”
阮衿看看那颗石头,又看看李隅,怔怔地,“如果是你,你会怎做呢?”
如果个没有钱李隅,遇到这种问题,该怎处理呢。
“会不择手段地往上爬,会对着镜头说他们告诉剧本,会不顾切拿到想到东西。”阮衿感觉李隅伸手捏他脸,嗯,是刚刚捡过石头手,指腹那点脏灰都蹭到他脸颊上,最后声音像叹息,“不会像你这样犹豫不决。”
鲤
“海阔凭鱼跃。”阮衿怕李隅溅到水,拉着他站得远些,反正李隅也注定不是个池中物,自己也不禁笑。鸭子是飞不起来,但是鱼是可以游,“你定可以游到很远地方去。”
都能开始彼此取笑,那说明气氛也完全缓和下来。
李隅还在阮衿脸上点点画画抹灰,好像是觉得这是件很有意思事,阮衿梗着脖子看着他软化下来表情,“那你现在不生气?”
都说清楚,且赢家是李隅,他还有什好生气。
“嗯,差不多吧。”李隅气估计是气球里,在不知不觉间就全放跑,那些硬生生崩出来假把式其实来得快也去得快。
人应该为自己考虑,学会自私这个道理还得李隅教给阮衿。
“好吧。”阮衿终于妥协,“反正脸皮也很厚,那些事……其实无所谓。可能妹妹比较难处理。”
“她现在在法律上已经不算你妹妹。”李隅这句话说得略微有些残忍。
阮衿:“其实她现在也没那黏,情况好多,但是得现在是隔周回去看她次。”
李隅挑下眉稍:“如果你处理不好,可以把她交给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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