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衿之前不是没有想到过,自己不慎以李隅司机身份和白疏桐见过面,在酒会上又撞见话,那将是副怎样两难局面。
可是李胜南执意要带他过来,大有他不去就拿阮心做威胁势头。他之前所说要让阮衿帮他做成件事,始终讳莫如深,不肯说清楚,到今天总算是要兑现。
先是主持人上台致辞开幕,而后穿着袭红裙白疏桐在那道追光下推着轮椅上寿星出来,青春与老朽形成鲜明对比,更衬托得她美丽动人。八十岁老爷子也说不太多话,便由她侧耳倾听,拿着话筒代为转述。
“你觉得她怎样?和李隅在起般配吗?”李胜南在台下忽然冲对阮衿,而且是用点评儿媳语气说。
“郎才女貌,他们很般配。”阮衿没有往台上看,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喜,如果能和白家大小姐攀上关系,那当然是很好。
他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笑来,“本来在公司还想顺便搭你便车起来,谁知道你溜得那快,”
言下之意,来这快或许就是为白家大小姐吧?
李隅也只是笑而不语,循着着那不远处蓝色舞池中响起华尔兹音乐,牵着白疏桐手从阮衿身边擦肩而过。
白疏桐跟李隅在舞池里轻飘飘地贴面跳着,就像两株分离水草,只是叶片偶尔碰撞在起,彼此都很意兴阑珊,她冷哼声,“呵,你就这堂而皇之利用啊……”
李胜南笑笑:“也觉得不错,他还有点儿当年风范。白家就这独个Omega女儿,多少人献殷勤啊……倒是没想到李隅能够成功攀上去。”
阮衿对他所使用“攀”这个字,莫名有点犯恶心。
李隅刚刚是为解围而已,阮衿知道李隅不是那样人,可李胜南把他自己过往经历和李隅混为谈,这令他觉得非常恶心。
再过会,台上宣布开酒,开启香槟之后从香槟塔顶倒下,礼花齐放,灯光霎时重新大亮,这场酒会总算是正式开始。
在那阵令人眩晕口哨,掌声,以及刺目白光中,阮衿终于按捺不住先等到那把刀落下,他主动向李胜南发问,“您要做事到底是什?”
李隅难得要必须低头次,“你帮,到时候也会帮你,礼尚往来。”
“你能帮什?”白疏桐故意不按照舒缓音乐节奏来,往前踏步,那没有防水台高跟鞋底差点就要踩中李隅鞋面,“跟你讲,你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。那个阮衿是你安插在李胜南身边眼线吗?你这怕被露馅……反正也不在乎他是谁,你现在得跟起把戏演完。”
真是团糟啊团糟,全都乱套……李隅陷在大片朦胧蓝光之中,不由得叹口气,那四周扭动人影看上去都像黑黢黢鬼影。
他不喜欢被人拿捏,可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。
搂着白疏桐腰,他能嗅到那股混合洗发露,,再度抬手看下自己腕表上时间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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