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就那猝
阮衿手指合拢起来,右手拇指和食指指尖碰到掌心之后果然有钝痛,“只是……”
李隅“啪”地声把那个夹层阖上,“你只是自作聪明,又自作多情而已。”
又是自作聪明?李隅觉得自己不应该插手他事吗?是他在多管闲事。
他突然之间觉得很委屈,“你是这想吗?觉得你很累,你生活状态让自己不舒服,而且你在做些有风险事,想让你朋友多关心你,因为觉得你很需要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需要是这些吗?”
跟李隅说,但架不住他是李隅朋友,而不是自己,小周当然永远是站在想问清楚那个安瓿瓶里是什,会不会很容易被化验出来。
结果周白鸮先是很吃惊,然后是紧张,开始努力调整表情来装听不懂,直到阮衿拿出那个安瓿瓶碎片他才绷不住。
他以为阮衿要拿那东西威胁自己,对他处处防备,且咄咄逼人,连抛出连珠炮般几个问题来,“你怎知道?谁告诉你?李隅?你俩这快又重新搞在起,他连这都跟你说?!”
而阮衿看他这反应就清楚这东西跟周白鸮也脱不干系,他只是低声下气地说:“他什都没对说,就想知道你们做这件事会担多大风险。而且你作为他朋友,难道不应该……”
周白鸮觉得差点叫保安把阮衿直接给扔出去,他恨不得在脸上刻下“你是从哪儿冒出来”和“关你屁事”这几个大字。
“不是吗?”
“你有事想问,有话想说,何必用这迂回方法?们就坐在同辆车里,你会去偷偷找周白鸮,而不是来找。”李隅把安全带解开,手臂搭在座椅上,侧过身来看他,每说句都向前凑更近,“怎?不通情理?不可理喻?所以你这怕啊。”
那最后句几近是气音。
阮衿咬着嘴唇,几乎要抿出血来:“不,不是,从来没有那想过,因为你不开口和解释你做这些事,所以觉得你是不愿意……”
“你自己主动问过吗?哪怕句。”李隅看着阮衿,那眼神冷冷,窗外道闪电照亮他鼻梁弧度,“你关心人方式就是自作聪明和自作多情,说有什错?”
阮衿说:“很担心他,他最近做事太复杂,拜托你们多关心下他,让他不要做太出格事。”
小雨已经转成中雨。
车辆驶入处僻静拐角,李隅脸埋入阴影中,他抬手按下副驾驶座椅右侧某个隐蔽按钮,方向盘旁边暗格夹层就很轻松地自动弹出来。
李隅声音很轻地传来“这要比用手扒开轻松多,你右手指甲不痛?”
阮衿把车靠右停下来,缓慢艰难地踩下刹车。车本身就没多少噪音,而这剩下切细微声音都随着熄火而彻底静下来。李隅原来没睡着?他都看到?可为什现在才来兴师问罪呢?就因为他跟周白鸮说那些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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