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行，
只是觉得你不能同时做很多事……”
李隅笑
声，“你也像陈茹样觉得做不到？”
阮衿边直视前方边摇头，“觉得你想做
话，
既然是助理，做戏就做个整全套。
阮衿拿李隅车钥匙当司机，换成李隅坐副驾驶。他驾照拿很久，可不上手就容易生疏，上道上开会儿才熟稔。虽然比不得李隅那
稳，但也不至于差，没教人瞧出端倪来。他先把陈茹送回家附近去，然后才绕着路开出来。
等到陈茹下去好阵李隅才说，“你刚才发什呆？”
阮衿边紧盯着路面边还没反应过来，“嗯？你是说之前茶楼时候吗？只是在想她说那些事，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。”
李隅没再说话，只是心里不舒服吗？答案显然不是这简单。假话，他在心里画个巨大深刻红叉。但如果阮衿向他隐瞒，他也不必对阮衿和盘托出。
可能就记清楚，但现在连苗头都还没有呢。”
李隅眼神从陈茹雪白精致面孔上沿路滑到脖颈上，“项链很适合你。”
她不知道这是什转移话题方式，下意识挑起细细眉毛，“谢谢，是你品味好啊。”
李隅送过她几次礼物，项链，耳坠，手链，现在都是她爱不释手。
“但很可惜没有下次。”李隅站起来，神情恢复惯冷淡，好像价值榨取完连露出微笑都需要收费样，“咱们就先到这里为止吧，已经不需要你，那个地方会自己找到。”
即使是合作关系，他们也无需知根知底。
阮衿从后视镜里看到李隅下巴，是绷紧状态，像是蓄势待发某种动物。
这种把自己随时武装起来感觉太耗费心神，李隅好像是张拉满弓，感觉已经要负荷到极点，再下步就是彻底崩断。
于是阮衿说，“你，真要自己去找那个地方吗？”
“不行吗？”
平心而论，他对每个合作对象都还不错，当然，如果用完就丢不算伤人感情话。获取到想要东西然后宣布和平结束时候，有人从他这里拿走大笔钱，有人从他这里拿走想要资源，有人从他这里喜欢礼物，还有人……
他垂下眼睛，阮衿还坐着在发呆，完全不像是个合格助理。阮衿好像还沉浸在刚才陈茹所讲述模糊事件中，正在脑海中搜寻着更深入印象。从开头到现在，直保持沉默，好像真不存在样。于是李隅碰碰阮衿肩膀，但他好像是应激似猛得往后仰，椅子脚在地上摩擦出尖锐刺耳动静，又倾斜着仰起个角度，马上就掀翻在地。
李隅手压住他椅背，只手给徐徐扶平，也没说什，先转身走。
好在没丢人现眼，阮衿呼出口气，跟在快步往前李隅后边说，“谢谢老板。”
由于这声“老板”叫得极小声，听起来不像是在给陈茹做戏，倒像是贴着李隅耳朵说给他听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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