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衿遮着阮心眼睛,慢慢踱步回到自己房间里去。
他有难过想,真笨吗?不像妹妹样,聪慧,三岁就能背下上百首诗歌,她还会算数。其实律师医生什也没想过,他暂时只想当个自由自在小鸟罢。
“哥哥这种性格是很好。”阮清荣晚上带他去屋顶看星星,把他抱在怀里是这安慰,“哥哥出生之前还很担心你会像妈妈样性格,不过万幸,你和她不像。”
阮衿很犹豫,“那是妈妈性格不好吗?”
“不是不好,但是个家庭只能有个公主。”阮清荣把他揽着,手臂上传来温热触感,“你谁也不像,温吞,顽固,但其实也蛮好。”
做,你为什非要定个型呢?到时候自然就好。”
“自然就好?什叫自然就好!”她拿刷到半脏鞋往阮清荣身上扔,又举起自己泡得褶皱纤纤玉手,“你看看,给他从会走路洗衣服洗到现在!都十二岁,满脑子就知道玩玩玩,作业不写,饭也不吃,还带着心心起出去鬼混。”
阮衿抱着阮心,被指得脖子缩,不说话,只低头和阮心掰着手指玩儿。他也不想这样,可是写作业有什意思呢,锦城天气总是那好,天暖水暖,山连着山,他喜欢用力奔跑在太阳下感觉,他带阮心去爬山,摘最低矮果子,踩泥塘,然后在浅而透明潭水中洗手洗脚。
语文课本里有篇散文叫《塘市之冬》,听说那是个遥远北方,作者在国外描写自己回忆中故都大雪,“铺天盖地,几近要将彻底掩埋。”
他还蛮想去那里看看,毕竟是首都嘛,他想看看那里雪,是否真如此壮观。
阮衿当时不懂什意思,可是实在太困,他睡着,决心下次再问。
但是阮清荣死得猝不及防,阮衿之前是从没想过“死”这件事。次煤矿塌方,他进去救人,送出来六个之后煤粉爆炸,二次塌方,他和几个队友就永远留在里面。
阮衿在村里老家水泥新房仅仅只建半,暂且就永远
阮衿脑子里还在盘旋诸多未来设想,要去多少地方,要去某某地方玩,完全没有顾及父母之间争吵。
冯蔓依旧心有不忿,“希望他能花点心思在学习上,有错吗?以后上中学,还能继续这随心所欲下去?真是搞不懂,不喜欢读书也行吧,那怎别天赋也没有,真不能接受……”
“怎能这早下定论,你要他这小就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什,可能吗?要说,阮衿聪明得很,将来他会考大学,做律师,医生,教师,他会比们活得优秀很多。”
“哼,你就护着他吧,现在不管,以后更难说。”
反正总是这样,冯蔓还是个满腹牢骚少女,洗衣做饭总是面露不悦,阮清荣也不恼,就顺着她,他把丢到自己胸口鞋拿下来,笑着贴过去,帮她起做事,然后低低地说些咬耳朵话,不会儿,嘴唇就贴到起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