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眼神清冷倨傲,不带丝**,就像是在说:你还有事吗?
阮衿几乎是被这眼神驱赶着起身滚出去.
个多小时之后来位提着药箱年轻医生,也是个高而俊朗Alpha,走起路来大步流星,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李隅是个完美情人。在易感期,很多Alpha会粗,bao到把Omega弄伤,更别提能做事后清理之类事。
而李隅现在也只不过是挨过第轮**热,仅支抑制剂显然是不够,他现在仍处在不稳定易感期中。
还能为他再做些什吗?
阮衿正发愣地想着,李隅已经打完电话。
“……”阮衿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,以为他是要同自己说些什,结果不过是要越过他去取床头柜上拿串佛珠。他像戴表样重新戴上手腕,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阮衿眼,语气很平静,“昨晚事,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阮衿醒来睁开眼时候,首先映入眼帘是簇拥在侧脸边上纯白枕头,上面带着股几近淡而无味香,是李隅身上残留信息素味道。
他不由自主地靠近,将脸埋在其上,深深地嗅口。
然后又忽然隐约听到说话声,抬起眼去看,李隅正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,厚重遮光帘中间拉开条细缝,道晴朗白光从窗外竖着照进来,正照亮他额头,鼻梁和下颌那线。
晴天是来得如此之快,昨夜,bao雨已经悄然停止。
李隅察觉到阮衿在看自己,只是轻瞥他眼,彼此目光交汇不会秒钟,他率先转过身,面朝着玻璃继续打电话。
当没事发生吧。阮衿呆呆地站在原地,感觉心像被毒蝎猛得蛰下,疼得几乎几乎蜷缩起来。半晌,他点点头,说声“好”。
又隔好会儿,阮衿又抬头问;“但你还在易感期,抑制剂还够……”
“已经打电话给医生,他个小时之后就到。”李隅说很清楚。
这就是赤裸裸而残忍,其实并不需要你意思。
阮衿觉得自己有点难堪,不知到底该如何安放视线又再度落在李隅手腕上那串佛珠上面,都是个个小而圆润菩提子,被李隅抬手轻遮住。
再继续躺下去也只是毫无意义,阮衿便掀开被子,开始准备穿衣服。毛衣、裤子和袜子全堆在地板上,样也不少。
他昨夜是怎件件脱下,现在又件件重新穿上。
除大腿内侧肌肉那里有些羞耻酸疼,以及右肩被咬破已结痂伤之外,阮衿身体干燥,洁净,甚至没有别体液残留滞涩感。他没有半点不适,甚至感到久违平静。是接收到曾经Alpha信息素之后,那种快要落泪,下/贱满足感。
阮衿穿好衣服,坐在床沿上。
他看看手机上时间,都已经下午点多。旁垃圾桶里很狼藉,里面有用过套,成团纸巾,最上面搁着是……支抑制剂针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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