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隅转过身去:“话先别说那绝对。”
“如果不绝对话,喜欢个人,和喜欢其他千千万万个,就没有区别啊。那不就是说……选哪个都可以吗?”阮衿想,这就是人们为什需要对关系,总有个独无二。
“
好像真有点灵似,原本和煦阳春三月,霎时变得有点诡秘阴冷,不过这多半只是恰好变天,迎合某种心理暗示。
看见这种和传说相关树,人好像总是会忍不住在氛围趋势下许下心愿,或是长久诺言。
或许这是种原始而神秘自然崇拜。
阮衿看着这棵树,脑子里忽然想起来什,“啊……忽然想起来,在们这边,有时候伴侣之间会说‘敢不敢去将军树下发誓’,说将军树就是这棵桃花树吧,先背叛感情那个人会生不如死之类。”
“是吗?”李隅只手接住几片花瓣,半开玩笑似转头问阮衿,“那如果是你话,敢发誓吗?”
李隅很莫名其妙地看他眼,“太老套。”
“可能是小时候胆子太小吧……”阮衿笑下,然后抱着膝盖继续说,“他用剑砍下妻女,县令头颅,手足,都扔进潭水中。最后自己也在潭水边自刎而死,身体化作棵向右歪斜桃树。有时候夜里就会出现个穿着铠甲将军,提着滴血剑在迷雾重重山里不停转悠,首先要问有伴侣子女否,再问是否朋友亲属等。如果是背信弃义,见财眼开,谎话连篇人,会被他毫不犹豫地砍掉脑袋。”
“那你说不就是这里。”
李隅听得津津有味,歪着头看看对面那棵桃树,果然是朝向右倾斜着。
“好像……确是。”
敢发誓吗?
就对着这棵他从小就害怕和畏惧树来发誓。
他没有犹豫“敢”和李隅“算”撞到起去。
李隅把那些花瓣揉碎在指尖,又甩到溪水里去,拿粘桃花汁水手指轻轻弹阮衿脖子:“谎话连篇人,也会被砍脑袋,不是你说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也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。”阮衿看着李隅这说,怎感觉他在李隅心里形象直很不堪似。
阮衿也是很迟钝,几乎是后知后觉才发现,他跟李隅好像就置身于传说中地方,纵然故事本身不恐怖,但时间之间有种毛骨悚然感觉,手臂上起粒粒鸡皮疙瘩。
忽然觉得那棵阳光下开满烂漫桃花树,像饱食人鲜血才生长得如此壮大,看上去有点无端有点血腥……
“去看看。”李隅站起身,顺带伸手把阮衿从地上拉起来。
拉起来之后,他也并没有松开手,直牵着阮衿手走到树下,他手指微凉且硬,带着层薄茧,但是握着很舒服。
阵凉风忽然从后背袭来,粉白花瓣打着转簌簌而落,飘散到他们头顶。而流动着行云逐步遮蔽太阳,灰色阴翳寸寸地挪动过来,笼罩住四周切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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