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鱼做这搞两个小时,纠结两天,送出去很不爽,不送也很不爽。反正
“不是你说,要做朋友?”
李隅平静地看着他,目光沉沉有如实质,就这句话把阮衿给直接噎死,再吐不出个字来,“朋友礼物,不能收吗?”
“你借书给,送书签给你。只许你来,不能往,这算哪门子好朋友。”走廊上都是下课来来往往学生,他跟阮衿隔窗相望,中间仿佛有条河流经过,几个书签,客气得有些剑拔弩张。
好吧,但为什有东西不对呢?最后到底依旧是斩钉截铁,令人生厌好,朋,友三个字。是太不会说话吧,收到礼物第反应竟是拒绝,于是阮衿又改口,“不是,很喜欢这个。”
李隅看着他半晌没说话,抬手利落地把袖子撸下来,然后关上窗户,人就那走。
面机会之后,它卡在个令人尴尬地方,上不去,下不来,像是闭着眼睛欺骗自己生吞下个果核。
为什你会这不舒服?
不是说觉得够吗?阮衿问自己,这个问题尚且还没想清楚,他和李隅关系反而又降到冰点。
某天时值快打铃午休,阮衿正在走廊窗边做上午留下作业,耳边玻璃“笃笃”地响清脆两声。
李隅正逆光站着,校服袖子撸高截,露出洁白腕骨,他来还书,示意阮衿只需把窗户推开,不需要再特地出来次。
阮衿有点心酸,老觉得自从那天之后,李隅像是在和他刻意赌气似。他分明对自己笑,却好像不是在看着他,朋友两个字像是空气中无端生出隔膜,明明该是拉近,却因受热在不断往外膨胀,挤压,排斥,像颗在太空中爆炸行星,这切发生是无声,但是他知道确发生。
现在要笔笔地偿还人情吗?这件事令他觉得呼吸梗塞。
那到底是哪里不对呢,既不能做朋友,也不能做陌生人,那到底要怎办才好,李隅心里到底是怎想他。
他还有很多想问,但就被这扇玻璃窗给强硬地阻隔在外。
作者有话说:
于是阮衿把窗推开,李隅就伸手把书递给他,“随手做几个书签。”
阮衿吃惊之于迅速翻开书,五片叶脉书签静地躺在泛黄书中,四片银色,片金色,就好像秋季那些蝴蝶煽动翅膀。
其中那个金色,是桂花叶,比其他叶子要小上圈,脉络纹路也最为密集,看就很难处理。唯有它叶柄上挂小串同色金属流苏,看上去贵气很多。
薄薄小片,叶肉被洗刷得非常干净,每根纤细脉络走向都细心染成金色,在阳光下镀着层水似光,恰似金箔。而过塑之后也不那容易被折断弄碎,会更加实用。
非常美,阮衿只是捧著书页呆呆地看,甚至都不敢用手去触碰那些薄如蝉翼漂亮叶子,怕自己不慎给捏碎,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,“很好看,不过这个你做很久吧?还是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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