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俩刚闹着玩呢,不小心摔到起去。”周白鸮挠挠头,“你怎突然过来。”
“你以为想过来?你妈不在家,特地打电话让过来。”
李隅坐到懒人沙发上去,语气依旧不善,带着刺儿似。
他本来就躺在被窝里头昏脑涨难受着,被通电话温言细语地唤醒,也不太好出言拒绝,就只能在大冷天披上外套匆匆赶着过来。
阮衿朝他这边走过来,弯下腰轻声问,“你感冒,有吃过药吗?”
周白鸮只手依旧保持着锁喉姿势,另只手就开始作势往他身上狗刨式挠。
“不怕痒。”阮衿边说着,但还是在躲,但是脖子又被勒着,步伐紊乱,两个人小腿不慎绊在起,重重往床上跌过去。
周白鸮句“卧槽”还压在嗓子里,阮衿还没用力挣起来。俩人正晕头转向地在床沿保持着A上O下不雅姿势,就听见门口传来道清冷低哑声音,“周白鸮,你真该庆幸现在不是你妈进来。”
两人齐齐扭头,看李隅高瘦身形正伫立在门口,他戴着黑色口罩,唯有双漂亮凌厉眼睛留在外面,盯着他们两人显得黑黢黢,阴沉沉,如有实质,仿佛水泥层层浇筑下来,令人无端觉得沉重。
“咳咳,这个吧,事情不是你想那样污秽。”
放弃他,全部哲学将没有意义。”
阮衿忽然转头没头没脑地说道,神色看上冷静而决绝。
周白鸮有点发愣,“啊?”
“个哲学家说名言,不是。”阮衿耸下肩,又有点狡黠地笑起来,那些神色上坚硬东西又再度消失。
“诓呢你。”周白鸮啧声,又想起他完全没有回答自己问题,架不住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,“说又不会告诉他,讲讲嘛,你为什喜欢他?”
李隅正仰躺着,睁开眼睛正对着阮衿,
周白鸮从阮衿身上爬下来,又随手理理自己蓬乱头发,对着李隅说出影视剧里面很经典*夫台词。
李隅走进来把门顺便带上,抬起手原本是要伸手往下扯口罩,在轻轻咳嗽出声之后又把手放下,收进口袋里。
他指尖和耳朵原本苍白处覆盖着层病态艳丽红。应该是因为感冒身体正在发热。
“讲题讲到床上去?”
虽然声音被闷在口罩里很模糊,但话说挺不客气,阮衿发觉他嗓子有点沙哑。
“这又是秘密。”阮衿清下嗓子,“那你得拿新秘密来换才行。”
周白鸮忍不住伸手掐他,“你可真是会算账啊,你对鲤鱼也敢这算账吗?”
“当然不。”
两个人打打闹闹,不过Omega就算是打闹也实在是干不过Alpha,阮衿被他个手臂就死死压住着肩膀,掰也掰不开,挺挺身也完全起不来,只能仰头喘着气投降,“,认输……认输。行吧,先放开,们继续看题好吗?”
“不行,认输就算完事?你得先告诉,不然挠你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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