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额头,脖子,鼻尖,擦得过分用力,以至于脸上留下细碎纸屑。他自己也知道,低头像水濑洗脸那样拍打好几下。
这动作太傻气,李隅想,不过本来阮衿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个很憨人。
李隅站在他身后,看见他笔直纤细后颈上仍然沾着扎眼纸屑,就下意识想伸手去拍干净,但是伸手到半,忽然又意识到这动作不妥,探出去手继而转为轻轻向上拽下阮衿领子。
阮衿有点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他,他边戴上耳机边指导,“你脖子后面还有纸屑。”
临时刹车换成言语提醒。
当音乐声重新在耳朵中响起时候,他想,憨这种是会传染,他差点变得跟这个人样.
作者有话说:
憨不会传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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