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诺文回魂,收起食欲不再强迫他,但也不愿放人走,抱住丁昭小口咬他后颈,与他讨价还价:你借腿好不好
丁昭困得顶不住,时大意,说好。程诺文立马展开两条臂膀从后面锁住他,插到丁昭两腿之间,将搞湿他全身这件事进行到底。丁昭迷迷糊糊,起初还配合他夹紧腿,后来发现程诺文磨十几分钟还不肯射,知道自己上当,无奈累到头重脚轻,人歪睡过去。
再醒时,全身骨头发酸。程诺文没走,还贴在他身后,右手按在他胸口,没有多余动作,似乎在感受手掌下心跳速度。
丁昭含糊说句好热。程诺文醒着,抱紧他,呼吸落到丁昭肩胛骨上。
“你心跳慢点,昨晚做时候明明跳得很快。”
液效果,丁昭现在吃他阴茎点也不艰涩,插入抽出都很顺利。
他们头抵头,丁昭两条腿勾在程诺文腰上摇来晃去。他被程诺文干得小腹痉挛,发不出很多声音。程诺文不肯放过他,他不断问丁昭还要不要,以及爱不爱。丁昭不吭声,他就顶弄得更厉害,近乎执拗地想用这个方式来确认丁昭是否真原谅他,是否还愿意爱他。
对方却始终不给出明确答案,丁昭闭上眼,仿佛只顾沉迷这场深度占有性交。焦躁与疑虑发酵成强烈不安,程诺文只好用性爱与语言不停向丁昭证明:他每次抽插都极深,要侵犯到最里面才肯罢休。细密吻落下时,他不停说宝宝需要你,真,很爱你。
丁昭照单全收。他被操得浑身发软,仍是没有流露半句回复,只是在将程诺文逼到最急时,手指穿进他头发,揉两下后,拉近距离与程诺文接吻。
吻是他们镇定剂。程诺文回吻,下又下,似乎永远不够。
“……要直跳那快得死。”
程诺文低声笑起来,手
丁昭眼皮渐沉,他让程诺文别把自己当成玩具,实在是大言不惭。程诺文做到忘时有点疯劲,他臂力好,但凡发现丁昭露出星半点要逃走意思,就会单手把人拽回来,强硬地掐住他腰,姿态却很恳切,伏到他耳边说宝宝别走,再陪会。
习惯下命令人如今来申请他同意,丁昭想想,还是批准。得到允许程诺文极其放肆,他感觉出丁昭已在状态,那自己再无法无天些应该也在接受范围之内,于是也不藏着掖着,姿势换好几轮,每次还不是插两下就结束,定按住丁昭做足时间。
前几个回合有来有往,然而越到后面,丁昭体力越跟不上。他最近加班太多,连续射精过后特别容易犯困。程诺文倒是生活规律,使不完精力之前拿去遛狗和管理领养组织,现在全部耕耘到自己身上,刻都不放。
做到最后,丁昭累得不能动弹,哑声说你自己射吧,不行。程诺文听见,还是不出去,硬邦邦地继续埋在他体内往里蹭。
丁昭强打精神,反手甩到程诺文脸上,没什力道,语气却很直接:程诺文,说过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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