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等丁昭下班,家中才有短暂和平。丁昭和Kate打过招呼,急事都推,每天准点回家带叮叮车去输液。程诺文原想代他,丁昭拒绝,说不用,想亲自照顾。
没办法,程诺文只好和叉烧留守在家,人狗互瞪,怪怪你。
丁昭白天上班补坑,晚上带狗看病,半夜叮叮车发出任何响动,他都立刻惊醒,去窝里看它情况,睡眠不足,顶着两个眼圈。程诺文看不过去,劝几回不见效,最后次,他认真说你不睡觉,身体垮谁来管叮叮车?帮你守夜,有问题随时叫你。
他把叮叮车窝拖回客厅。叉烧不乐意,拿屁股对着他,程诺文也不和它多废话,小狗若有放肆,定收拾。
如此坚持输液周,叮叮车情况有所改善,肌酐指数下跌,不抖,也能够吃得下东西。丁昭大受鼓舞,认为叮叮车定可以挺过去,医生见,叹声气,拍拍老狗脑袋,说明天再来吧,当天使名额有限,还轮不到你呢。
欢,它都会学着喜欢,哪怕是只凶巴巴小型杂毛大耳朵,对叮叮车来说也是家人。
两只狗来回,气氛稍见好转,丁昭与程诺文散去脸上阴霾,同时长舒口气。
为防万,丁昭将叮叮车狗窝拖进房间,让它们分开住。晚上睡觉,叉烧在程诺文胸口打滚,要它爸给自己个说法。
程诺文被它逼得没法睡觉,捏住狗鼻子,说你今天表现实在不像话,叮叮车是丁昭狗,是家里人。
卧室传来叮叮车上年纪呼噜声——三口之家岂容他狗酣睡!叉烧耳朵竖起,给程诺文来个前腿攻击。
程诺文脸黑,拎起它扔到边上。笨死,也不知道到底随谁,真是点说不听。
家里两只狗不对付,只需天,足以令程诺文头疼。
叮叮车从见面开始就不太喜欢他,他白天给金毛喂食喂药,大狗理都不理,偏偏头示意:放下,走开。
叉烧更作,趁着丁昭上班不在,屡次挑衅叮叮车。还好叮叮车对它有耐心,小狗在面前张牙舞爪,它当叉烧给自己文艺汇演,躺着欣赏。叉烧跳来跳去累,它舔舔爪子,伸过去盖小狗脸上,以示做得不错。
嗷!叉烧摸不透这只老狗想法,气都撒给程诺文,他现在是两头不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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