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,它现在可不敢。丁昭把小狗移到屏幕前,叉烧看到程诺文那张脸,嗷声,伸出爪子挠屏幕。
程诺文稍稍放松,猫唇翘起两分,“想吗?”
叉烧摇头晃脑,冲上去想舔屏幕,被丁昭制止。他按住小狗,让它对准摄像头与程诺文父慈子孝。
程诺文逗会小狗,又问:“视频都看过,这两天没给你惹麻烦吧?”
丁昭撑着下巴,嗯声。他看狗
叉烧似乎听懂,抬头挺胸,样子还挺骄傲。
他轻轻吸气,按下视频通话,听几声忙音,那边接通,入耳就是音乐声,吵得厉害,屏幕上阵阵闪光,信号也不太好。
丁昭沉默片刻,对面传来断断续续声音,说小昭,你等下。
等程诺文换个位置,信号稳定许多,周围噪音渐轻,他重新出现在屏幕中,看身后背景花样,像是在哪个娱乐场所。
“今晚供应商做招待。”
换个环境,叉烧头天晚上略有些不适应,但和丁昭睡过夜,立即接受这间小屋,四处巡逻阵,放下心来:汪汪,只有宝!
它不肯呆在窝里,只要丁昭在家,定跟着他,要不就跳到沙发上,挨着丁昭要他抱,黏人程度比起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丁昭好久没带它,想着也就三天时间,任由叉烧放肆,做好被它拆家准备,结果小狗表现出奇乖巧,家具不咬不碰。丁昭喂食,也先坐着,等丁昭放好狗粮,指指盆子,才屁股扭扭,头埋,风卷残云。
你转性?他抱起叉烧左右检查,确定是熟悉那只大耳朵,忍不住笑,奖励般揉揉它脑袋。
小狗得意,晚上与丁昭依偎着看电视,将湿润润小鼻子拱进对方脖颈间,嗅嗅他气味,随之发出满足呼呼声。
对方主动交代,接着补充:“绿色KTV,正常社交场合,Ada她们都在。”
“又没问你。”
程诺文抿唇:“是怕你误会。放心,只准备待半小时,马上就回去。”
丁昭不吱声。对方出差去哪里,他不关心,也不想问。
程诺文观察他表情,有些迟疑:“是不是叉烧有什事?不乖?发疯?还是它在你家咬什?”
不要再丢下宝。它紧紧扒住主人,怕对方再次消失,打瞌睡也不放松。丁昭哭笑不得,抬手调轻电视音量。他拿过梳子给小狗梳毛,叉烧舒服,吹出个鼻涕泡泡,跟着打圈,向他露出肚皮。
丁昭低头亲亲它,小狗睡梦安好,好像什都未曾改变。
过两个快活日子,第三天,叉烧终于意识到程诺文许久没有现身。它没人折腾,多少忧郁起来。面对丁昭,它不敢闹,就蹲在门口小声哼哼。起初丁昭以为它想出门,下楼遛过圈,回来后叉烧跑去玩具堆,叼出程诺文留下衣服,铺在门口坐上去,继续哼。
小狗爱最无私,谁对它好,必定加倍地爱回去。丁昭无可奈何,翻联络表,找出程诺文头像。
他看着小狗,“是为你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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