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知道这样做不对,甚至想都不应该。所以不是在气你,是气自己。”
他闷声说:“又厢情愿,有这种不好念头,妄想把你当成自己附属品,想要拥有你控制你,明明在你心里已经是最差那个等级,还是做不到老老实实只当你同事。每
“前面靠边放下去好。”
丁昭出声,程诺文依言驶进停车带。
开车门时,丁昭发现仍是上锁。他按好几下,未果,回头看程诺文。对方默然坐着,极安静,那是汹涌波涛未掀起时为海平面营造假象,谁也不知道它们何时袭来。
丁昭口干舌燥,又试次,车门纹丝不动。
“……程诺文,开门。”
方向迈进步。
工作后,他每个生日不巧都是工作日,或多或少,总有人帮忙庆祝。只有去年最糟,所有不好事情挤在起,丁昭也挑中那天离开他。
今天他不提句,最好大家都忘记。谁知道酒店公关做事滴水不漏,早做安排。台面上礼仪,他不能驳人面子,暂且站在中心接受认识与不认识人送来生日祝福。
而最想要那声,今年、明年,很多年里,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收到。
骆家安手放在丁昭肩膀,他们再次贴近、交谈。
“在生气。”
对方忽然说道,语气冷静至极。丁昭没来由颤抖,他见识过程诺文这种深不见底时刻,身体刹那间生出本能反应:绝不能靠近。
“今天看见你在外面和Ian说话,他先碰你,又亲你,你为什不避开?直在想这个问题,你不避开,要是来不及躲,要是你也愿意,不管哪个,都很想拉走你,最好谁也看不到你。什Ian,什翠湖天地野男人,都去死好。如果你像玩具那样,可以把你关进玻璃柜,或者你是狗,就栓住你,每天整理你,照顾你,你不会走,会永远待在身边陪。”
程诺文神经病发……丁昭喉咙发紧。前段时间程诺文呈现出副安全无害样子,让他几乎忘记对方本质上是拥有极强动物属性人,他会蛰伏捕食,仿佛此刻。
指甲深深抠进掌心,丁昭向后退,下秒,他以为程诺文要发起攻击。对方极快地看他眼,没有扑过来,而是低头靠到方向盘上。
只有看客坠落悄无声息。afterparty收场,众人四散。程诺文没喝过酒,是当晚唯能开车,收过惊喜就得付出,他还需将不清醒同事送回家。
丁昭本想和骆家安道走,结果喝大杰西卡力气惊人,把将他按进车里——Nate都说要送!
眼见三位同事倒在后排,他没办法,坐上空着副驾驶位。
几人住在不同区域,程诺文半夜横穿上海,按照远近逐将人送回。车门路开开关关,直至最后,车内只剩他们两个。
程诺文不发言,沉默得反常,也不像之前从各个方向偷偷打量丁昭。他不知道丁昭搬家后具体地址,也没问,持续开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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