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烦事还有很多。过往给自己埋那些地雷,程诺文,你才刚刚开始拆第个。
嘴巴问。你想真正理解个人需求,比起解对方,应该先解自己。”
他边说边打开联系人列表,“也只是瞎说,给你推荐个朋友,大学同学,现在做心理咨询,你要有空可以帮衬下他生意。”
程诺文没回应,听见心理咨询,他表情看来有些排斥。
“怎,现代人谁没点心理疾病?和伤风感冒样,尽快承认,然后治疗,和处理工作问题有什区别?别哪天拖成不治之症,那就真完。”
他将名片转给程诺文,“们都是阿康,有问题就去解决,拿出点执行力来。”
程诺文盯着手机,隔大半天,说句谢谢。
前上司笑笑:“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对,懂得向外界求助,就你第步来说,还算凑合吧。”
这时调酒师来上酒。第二杯,边晔点dirtymartini。调酒师用上点巧思,加入高浓度海盐水溶液,让原本清澈酒液变得浑浊。
太过聪明人,往往看不穿那些朴实浅显道理。
他举杯,轻轻啜饮,同时望向心绪不宁程诺文,内心颇是欢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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