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诺文倒吸口气，扩张还没做完，他已用
“叫名字。”
“程诺文……”
继续叫。他命令，丁昭听从。向来都是这样，人
条件反射
旦形成，要改相当困难。丁昭听话
，连续喊程诺文、程诺文，似乎只要喊下去就能获得暂时答案，对不对没关系，能有就够。
他们拥抱着接吻，不断吞吐彼此呼吸，直到热得天旋地转，程诺文摸过什
东西，“小昭，腿抬起来。”
丁昭懵懵懂懂地嗯声，配合做。程诺文拆掉第个安全套，套到手指上，他找到正确位置，插进去，异物感让丁昭立即皱起眉，扭捏着想躲。
喊声，贴着他脸不动。
有股热量从胸口传来，丁昭强忍苦涩，问：“你吃药迷糊吗？”
医院开那些药，程诺文拍照片给他，他个个查过。程诺文鼻音厚重，也许是真不清醒。那天晕倒，他也是在那种场景里才会这叫他。
对方迟迟不出声，还好呼吸直都在。丁昭等着，他看天花板，房顶四周有漂亮纹路，他条条数，到几十或者几百时候，伏在他身上人突然动，在他耳边说小昭，你不能跟别人走。
不能走。程诺文将这几个字拎出来，反复说，又觉得不够，替换成亲吻。他吻丁昭侧颈、耳垂，再到嘴唇，吻得很碎，很急，仿佛吻不止是吻，程诺文只是在通过这个动作在验证件事：丁昭仍旧是他某个臣服者。只要他愿意吻吻他，丁昭就会像现在这样，整个人被包裹在个巨型玻璃罩中什都不会干。他可以任他索求。
“别乱动，弄不松话，待会你要疼死。”他低语，有点无可奈何意思，两根手指却很强硬，贴着层薄膜在内壁移动，随后不留余力顶到最里端，手指再弯曲，在里头肆意搅弄。
安全套润滑液凉飕飕，丁昭吃不进全部顺着臀缝流下去，程诺文没浪费，用第三根手指沾少许，挤着洞口伸进去。
痛。丁昭呜咽两声，抬头想蹭程诺文，被制止，程诺文空着手捂住他嘴，使劲碾着他体内每寸地方。丁昭身体不得已弯成只小虾，侧躺着，两条腿夹住程诺文手，张嘴软软咬他。
不舍得狠心咬，只是用牙齿叼着程诺文轻轻地磨。程诺文喉咙发紧，他拍他屁股，“小昭，松开嘴，用下面咬
会吗。”
他滑动手指，点到内侧某个位置。丁昭跟着颤栗，牙齿离开他手，突然变得聪明起来，开始专心用下面张嘴闭嘴，活样。
丁昭反应完全符合这份设想。他服从。手臂环绕，舌头颤巍巍迎合，都是加深程诺文这观点有力论证。他只是在两人嘴唇分开时，趁着空隙对他说，没有喜欢江天禹。
知道。程诺文肯定他。你很乖。
室内只开床头盏灯，丁昭眼里水光泛滥，他环住程诺文，说不喜欢江天禹，但喜欢谁，你不想知道吗。
程诺文略过这个提问，吻次他眼睛。
丁昭合上眼，“Nate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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