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没让他更难堪，外面站
是
位陌生人。白发苍苍老人拄着拐杖，见到他们先是惊讶，随后露出好笑表情，礼貌地问，
是进
谁蜜月套房吗？
丁昭张脸涨得通红。他推开程诺文，起效，程诺文从他身上起来。两人走出电梯，换真正要作电梯人进去。
合上门前，老头与他们道别：祝小伙子们有个愉快夜晚。
丁昭还没来得及为这句话害臊，程诺文拖着他手，往旁边楼梯向上。他们下来楼面离程诺文房间只差层，台阶走两步，就进到客房长廊。
东南西北都未分清，丁昭已被对方推进房内。他走路跌跌撞撞，放下外卖袋，刚想对程诺文说给你带宵夜，对方就从后面把扯过他衣服，将他摁到床上。
丁昭勉强跟上程诺文步速，他还没从刚才突发事件中回过神：程诺文那拳真挥到江天禹脸上吗？不可思议，程诺文情绪管理能力如机器般缜密，他以为他是不会出错。
瞬间脑中闪过很多可能，丁昭随他进电梯，紧张问：“你那样没事吗——”
电梯门徐徐关闭，问题结尾被堵在嘴边。程诺文居然直接抓着他头发吻上来，毫无预警，丁昭吓跳，思维大片空白，直到程诺文咬他下嘴唇，才有所反应，尝试推对方胸口。
程诺文纹丝不动，两人之间空气挤压得所剩无几。他舌头被程诺文牙齿勾破，倒刮出道口子，唾液混合血腥味，尝起来有股湿淋淋咸味。
每次和程诺文接吻都会弄破口腔，上次也是。程诺文吻不是缠绵接触，他是咬，当丁昭是某种可以下口食物，咬破见血才算真正吃到。
客房床垫很软，丁昭前两天睡得不太习惯，醒时腰酸背痛，此刻陷进去，仿佛掉进网里。他撑着手臂要爬起来，程诺文没给机会，步跨到他身上。
“被摸哪些地方？”程诺文终于说话，声音像刚睡醒，非常沙哑。
紧贴皮肤双手稍显冰冷。从电
等等……丁昭仰起头躲开程诺文。这不是他们在上海公寓，电梯往上，或许随时会遇到哪个认识人开门进来。
程诺文不应该犯这种错误——可今天他真很反常。两人稍微分开，丁昭喘着气，想说两句制止话，对上程诺文眼睛那刻却噤声。与数分钟前在门口撞到对方时模样，程诺文眼中情绪深不见底，看眼就会被卷起去，让人不由屏息，心中同时涌现出强烈恐惧与探索欲。
发呆两秒，程诺文再吻上他。这次痛感加剧，程诺文不止咬他嘴唇，腮帮、脸颊，每处都要用牙齿刮擦过去。丁昭心跳加速，他不敢闭眼，余光始终盯着电梯楼层数字，生怕在哪层突然停下。
跳到5时候，向上指示箭头闪两下，随之消失，电梯门开。
丁昭猛然惊醒。程诺文还压着他，无论如何看都不像是两个正常搭电梯人该有姿势。如果是哪个熟面孔……他心快跳出喉咙口，下意识想挡住自己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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