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伦敦五天,睡眠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个小时,再铁打身体都吃不消。程诺文闭上眼,睁开时,不再掩饰疲倦:“丁昭,回去睡觉,做得到吗?”
教叉烧时候,几百遍指令也不听,到最后,他没办法,用同样口吻说,宝宝,坐下,能做到吗?
叉烧咕噜咕噜两声,听出他情绪低落,放下屁股,终于做对次。
你……丁昭恢复平日看他那种时刻忧心状态,想问什,话缩回去,垂下头,说知道。
程诺文送人上
“要买单啊?”
被丢下江天禹拖长声音,慢悠悠飘过来,“那下次你请——”
丁昭被程诺文拖出酒吧。外面小花园,客人闲散,三三两两抽烟聊天。他将丁昭推到角落,巨型热带植物遮住两人身影。
手腕被程诺文捏得发红,比起痛,更多是气。丁昭甩几次,程诺文不肯放,惩罚似越握越紧,直到他眉头紧皱,疼得倒抽气,程诺文才松手。
有病啊。他咕哝,程诺文听见,摁住胸口,深呼吸好几次,似乎很不舒服,“你晚上不睡觉,跑出来干什。”
多。
“你也认识?”
“见过,聊过几句。”
轮到丁昭看程诺文,“也听过他事情。”
程诺文避过他投来视线,神情很不自然。江天禹打量二人,大约估出丁昭信息量,发出短促笑声,“对,Allen长得很好看,是吧?总和他说,如果他想,进们圈子也不难,不过他不愿意,说不喜欢过整天有镜头对着自己生活。他是那种很清楚自己要什个性,挺拼,直觉得他喜欢工作比喜欢人多。”
又是这种高高在上责问语气,好像自己做任何事情都不对。丁昭倔劲上来,想起这几天被程诺文罚站,硬邦邦回嘴:“下班去哪里也要你批准?”
如果今晚自己不在,只有江天禹,几杯酒下去,丁昭会碰到什,他不能想。去回忆,面前就出现那道他最想关上门。
“现在回房间。”他拎住丁昭衣服,提起要扔回窝里。
丁昭挣脱,瞪圆眼睛看他。
犟头倔脑。应付个江天禹,够他烦。狗东西说今晚自己不陪他喝酒,他就去敲丁昭房门。江天禹极其敏锐,两次试探,将他和丁昭之间关系摸得明明白白。丁昭为什不能在这种时候选择听话,乖点,让他省些力气,也能安心。
这番话不像讲给丁昭听,江天禹说话对象是程诺文。后者别过头,始终没给反应,颈侧青筋却绷得非常紧,忍耐已到边缘。
江天禹浑然不觉,继续大谈特谈三人过去,说自己与程诺文先认识,经程诺文介绍才结识许方纶,“们过去很熟,要在上海,常找他俩喝酒。”
他朝丁昭比划:“坐下就好像们三个现在这样。”
只野豹突然进攻。程诺文拿起桌上水杯,扬手尽数泼向江天禹。对方机警,闪得及时,只湿半边肩膀。
另边丁昭已被程诺文拉起,二话不说拽着他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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