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否决,却觉得这样不够诚实,难免忧
怪不得他总穿长袖长裤,家,bao吗?丁昭咋舌,随后正色道:“你应该报警。”
郝思加扬眉,眼神意思:哪来笨蛋。
他与丁昭解释身上旧伤来由。太多信息录入,时接受不及,丁昭头晕,忙叫停,阻止郝思加陈述细节。
“但总归是受伤,”他问,“痊愈需要好久吧?”
“还行,以前玩得太凶,褪掉要时间,他也说让慢慢恢复。”
丁昭午饭吃得心不在焉,身旁郝思加拿脚踢他,“你魂游到哪里去?”
他回神,说在想上午事情。郝思加听后,抛个白眼:“是要禁止,要公司里对对小情侣,还工不工作,前几天柏嘉丽brief给得像屎样,做领导控都不控下,原来是谈恋爱昏头。”
影响工作是不对,丁昭理性上谴责,感性上怜悯。郝思加看出他心思,又道:“怎,同情啊?他俩以后结婚喊你,你不会还带上红包去吃喜酒吧?有些人专吃窝边草,搞同事是为做事方便,哪里是真爱,给自己上位谋利罢。”
丁昭细看他表情语气,犹豫问:“你经历过?”
对啊,郝思加也不装,“上家公司事情。”
碗还没洗好。”
他想缩回去,却被程诺文扣住。程诺文用力气,他抽不出,只好任由对方包住他左手,点点系紧表带,手指时不时摩挲他皮肤。
丁昭轻轻吸气,感到热,等程诺文系完,动动手腕,这次成功,程诺文没有留住他。
*
次日,众人上班,收到老总和程诺文发出联合邮件。
“他?”丁昭抓重点,“谁啊?”
郝思加往嘴里塞电子烟,飘出水蜜桃香味,耳尖有点冒红。
没想到郝思加也是圈中人,但他是,好像也没什不对。广告公司没有直男,丁昭不禁感叹:“CO2柜门到底关着多少人?”
“你不也是?”
丁昭警惕望向他,“不……不算……不能说是……”
“前女友吗——噢不好意思,那天TB看到你扔纸团,不是故意。”
“前男友。”
郝思加纠正他,马上改口:“也不算,个贱人。”
丁昭有些惊讶,郝思加盖上饭盒,卷起衣袖给他看。
文案天才脸长得雪白,身上更甚,也许是向遮掩,防晒做得过于到位,郝思加小臂白得几乎反光,但看清后,全是斑驳印子,青紫色明显,尽是陈年旧伤。
保大弃小,行政直接去实习生座位上打包,将对方所有东西整理完发快递寄走,意思明确,人就别再来。
工人随即上门,更换会议室桌椅,并将室内重新粉刷遍。
原来天条是真不能犯!众人窃窃私语,又互相提问:知不知道天条到底怎来?
你问,问你,都得不出答案。只有点明确,上下级恋爱,踢走永远是下面那个。
至于上面那个,好歹工作是保住呀。看客心想。警钟敲过,无关者高高挂起,很快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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