叉烧张嘴想咬尾巴,没咬住,跌跤,趴回丁昭怀里。
他无奈抱起比格,垫脚走到主卧门口。里面传来水声,程诺文大概去冲凉——或者灭火,也许吧。
再看怀中小狗,大眼睛天真无邪。
身体燥热难耐,有些东西烧起来,时很难轻易灭掉,丁昭也样。他抵住叉烧额头,好通教训,不乖不听话白疼你云云。
到最后,他幽幽叹气,低声说,你下次不能再这样。
很响,不是平时那种发疯,情绪有些不太稳定。
不会生病吧?裤子离得远,暂时穿不,丁昭先翻下被程诺文卷到肩膀衣服,抱住叉烧检查圈,并无哪里不妥。
小狗钻进他怀里,贴着他胸口闻来闻去,稍许安分些。
它发什毛病?程诺文问。听他声音,叉烧又爬起来,摆出攻击姿势,对程诺文龇牙咧嘴。
宝!爸爸!也不许!
……如果还有下次话。
教育年,叉烧现在乖很多。麻烦是它只听丁昭话,对程诺文指令不太买账。叉烧从小领地意识就很显著,时间长,它当丁昭是自己大型玩具,出去遛狗,丁昭但凡和别人家狗多玩会,就要在后面呜噫两声做提醒。
丁昭没想到它对程诺文也这样。他向程诺文解释完,又好气又好笑,拍拍叉烧脑袋,“好,不要生气,你爸啊,又不是别人。”
被狗打断娱乐活动,程诺文心情全无,冷着脸从丁昭身上起来,拿过纸巾扔给他,声不吭走回房间。
闻到程诺文味道消失,叉烧恢复往常模样,追自己尾巴玩。
丁昭和小狗低语:“你要死,怎敢凶你爸?们……他又不是欺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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