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,懂,丁昭赶快给程诺文铺上台阶,您能力出众,这些小事,当然相信您可以处理妥当。
程诺文踩完,转头又去哄叉烧,和狗黏黏糊糊说什今天是爸爸不好,不会有下次,blablabla。得势比格立即舌头甩,热情开舔,程诺文也任它放肆,愈演愈烈。
你恢复挺快啊,刚还幅病恹恹样子。丁昭眯起眼,和叉烧视线对上。小狗移开,放空:凶凶!还是爸爸好。
陌生帅哥虽然发疯,但也仅限摔摔东西,最吓人还属门口那团红漆。两人(丁昭)忙里忙外,将团乱房间整理好,程诺文打电话找物业,请个涂漆师傅上门整修走道,看时间还要等会,便让丁昭先回公司。
他叮嘱:“回去补个外出申请邮件,就说们临时有个行业讲座要参加。”
对上程诺文这张脸,丁昭刚涨两分火气又灭回去,咕哝两句,听不清在讲什。他住进这里享受低廉租金,不就代表要接受与程诺文同居所带来所有影响?
从半夜裸男到入室跟踪狂,无论好坏必须照单全收。他看到叉烧还蜷缩着躺在程诺文怀里,不禁心软,“你家还有小狗呢,万那人真对它——”
没往下说,连假设都不敢想。叮叮车三岁时候,碰上路边有人故意投毒,叮叮车舔口差点没嗝屁,还好剂量小,去宠物医院抢救回来。丁昭那时候才读高中,又气又急,恨不得掘地三尺将投毒神经病找出来和对方拼命。
这桩往事他记忆忧新,时不时想起,还会感到后怕,于是认真建议程诺文:“今天运气好,没什大碍,但你生活方式会影响到小狗,如果你处理得不好,说不定还会有下次,狗狗生命有时很脆弱,尤其叉烧还这小,你既然疼它,总归不想见到再有类似意外发生在它身上吧。”
比格似乎心有灵犀,等丁昭说完,潮湿鼻尖拱拱程诺文下巴,仰头看着他:嗯嗯,听听。
出公司时候他们走得太急,旁人也许会起疑心,丁昭点点头,眼撇,发现桌上那张用小刀钉住纸条居然被他们遗忘,试着拔下,陌生帅哥力气不小,刀下去,居然钉得那深。
他再用力,将小刀取下,纸条在署名之外,还有程诺文名字,小刀钉位
小狗撒娇百试百灵,程诺文神色有所缓和,他抱紧叉烧,“知道。”
看来要想向程诺文进谏,必须写篇以狗为主题小论文才管用。丁昭扫干净所有碎片,扎紧垃圾袋,问程诺文今天事情要不要报警备个案。
程诺文想想,摇头,说报警只会加重那人报复欲,他解Sid,众星捧月被宠坏,脾气差,禁不住点打击,跑来家里闹,无非是被自己拒绝咽不下那口气,今天过后,他会找对方好好谈次。
你最好是。丁昭腹诽,他不想过段时间上楼再见凶案现场。
感觉出他质疑,程诺文扬眉:“不会让别人收拾烂摊子,有什问题会自己解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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