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行,去开个快捷酒店房间。可调出账户余额,丁昭头比大头还大。他平时有存款习惯,到整数就会打给他妈,现在手头钱不吃不喝,也只够在酒店住四五天。
真大头椅子滑过来:“午休到!今天吃啥呀?”
“扔骰子好,”赖茜建议,“三五东北菜,二四六小笼包。”
丁昭病恹恹与他们挥
丁昭掰手指:“三次。”
没想到他还真数,程诺文簇火窜上来,花大力气灭掉,看遍丁昭:“你是不是几天没回过家?”
“你怎知道?”丁昭猛抬头。
“同件衬衫你穿三天,换外套也没用。”
“正在找新住处,”丁昭拢起外套衣领,“这两天暂时住在朋友家……”
丁昭租房子是那种收房中介,资金链断,二房东是做不下去,房东隔天早就来收房,直接将丁昭扫地出门,晚都不给通融。
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,他已成为沪上名流浪人士。程诺文放半天假全部用来打包行李,丁昭翻遍联络人,才找到个老同学愿意借他家里沙发应付两周。
老同学家住浦东外环,到恒光用时堪比去趟苏州,上下班通勤合计超过4小时,几乎磨掉丁昭半条小命。
仅有两个星期过渡,他要找不到地方,恐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。丁昭为此烦心不已,上班有空就刷手机,租房小组、微博超话与微信群轮流看,只想赶快找个月租2k,离淮海路公交小时内单人间。
赖茜和大头看出他心不在焉,询问原因,丁昭不想用私事烦他们,说没大碍,失眠罢。
好,程诺文说不想听你犯错借口,面色却稍微好转,他叮嘱,阿康需要抖擞外表,不用穿得花枝招展,但需整洁干净,你穿三天衣服至少熨熨,别皱成梅干菜样穿来上班。
都快没地方落脚,哪有心情熨衣服。丁昭飘回座位,中介发来消息,抱歉哈,刚发你这个已经有人签。
老同学早上有些为难地告诉自己,丁昭,女朋友今天过来,你能不能找别人先对付晚?
两眼黑,没,来上海两年,他只和同事相熟,真没什可以帮忙朋友。不得已,从头再翻遍联络列表,丁昭强忍尴尬,再询问几个。
信息发出去半小时,无人给他回复。
上海租房市场向来僧多粥少,又恰巧遇上求职季,丁昭预算低,能选房源有限,好几次前脚约好下班看房,没两小时中介就说租掉,又得从头来过。
这件事悬而未决,直接影响他工作状态,连着几天低级错误不断。程诺文对丁昭不耐烦指数回升至6.0,叫他进小会议室说你魂飞哪里去,交上来东西做得塌糊涂。
丁昭立正罚站,心里想,刚才中介发那套隔断间好像还行。
发什梦呢。程诺文哐哐敲桌子,丁昭才回过神,时间也不知道程诺文训到哪里,瞪大眼睛望向他。
“个timeline打回去重做几次,你自己数给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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