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都逃不过上司眼睛，丁昭解释：“好
，其实今天——”
程诺文做个暂停动作：“
没说你做得不对。”
丁昭头顶冒出
个小灯泡，程诺文是在夸……认同自己？
留下他独自揣摩，程诺文关车窗，合上之前，借着条缝隙说：“今天那个玩具谢谢。”
缝隙狭窄，无法得见程诺文完整表情，但也能分辨，不同于社交时挂在嘴边礼貌，那是程诺文掺杂真情实意句道谢。
程诺文嗯声：“十岁，年纪挺大
。”
“皮还是样皮，刚领回来时候经常拆家，特别疯。”
“都这样。”程诺文认同，话里有几分无奈，丁昭嗅出潜在意思，估计程诺文家里那只不太乖。
他肚子里堆教育经验，迫切想与程诺文分享：“可以教好！就是要花点功夫，而且狗狗是需要人陪。”
程诺文若有所思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，可惜等到匝道通车，他也并未就此话题与丁昭深聊。
？”
丁昭精神振，程诺文顿几秒，点点头。
“真哒？！什品种？叫什啊？怪不得你常去看小红，新手期吗？还在教？”碰到小狗话题，丁昭语速不由加快，“在老家也养只，叫叮叮车，很可爱！”
边说边翻手机相册，想证明自己所言非虚，然而程诺文专心开车，头也不偏下，直接浇灭丁昭腔热情。
您先开车。丁昭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机。程诺文有典型都市气质，看重个人隐私，除非自己想说，否则别人话太多在他眼里都算越界，露个冷脸算便宜。
丁昭赶忙摆手：“没事。”
踏进小区，雨已经停，空气凉爽宜人。丁昭心潮澎湃，走起路来脚步也变轻快。今日好事连连，从工作到人际关系，能量守恒似乎真应验——他为程诺文抽中那个玩具是否意味某种好转折？
走到家门口，人还晕乎乎乐着，直到丁昭看见辆小货车停在楼下，室友在那里指挥司机师傅搬行李，语气相当不耐烦。
怎？丁昭以为他要搬家，可他们
养狗专家丁某只好咽下强烈分享欲，乖巧欣赏城市夜景。
开过南北高架，堵车情况好转，路顺畅到丁昭小区。
老小区难停车，丁昭说自己门口下就行，他解安全带准备下车，被程诺文叫住：“明天上午没什事，可以下午再来公司。”
敢情程诺文体恤他加班辛苦，给放半天假呢。丁昭大喜过望，连忙多谢。
对方又补充：“今天虽然有郝思加帮你救火，但也别和文案闹得太僵，过两天会叫文案组长起开会，你也参加，记得说两句好话，给他们个台阶下。”
生怕唐突上司，丁昭安静下来。尴尬持续几分钟，遇上前方匝道口拥堵，程诺文放慢车速，彻底停下后，他转头对上丁昭。
“你养几年？”
“狗吗？十年，过年差不多十岁。”
“差不多？”
“叮叮车和小红样，也是流浪狗，捡到时候才八九个月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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