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程诺文没有拒绝。天大地大,吃最大,小红抵挡不肉干,程诺文送收,几个来回下来,小红已经熟悉他气味,愿意从他手上讨东西吃。
“可以摸摸她这里,”丁昭指着小红后脖子肉,“轻点。”
小红喜欢这个位置,程诺文还没摸两下就呜咽声,主动低下头,示意他再接再厉。
“好。”丁昭长舒口气,这场教学很成功。
程诺文手指长,顺毛顺得到位,没会儿就让小红发出舒服呼呼声,破天荒,他嘴角居然上扬半分。
望来望去,丁昭确认程诺文在和自己说话。
“……小红。”
“不是串黑背吗,哪里红。”
对啊!丁昭忍不住点头。程诺文往前走几步,察觉有外人靠近,小红警戒地起身,耸起鼻子分辨程诺文身上气味。
结论,不喜欢。小红装凶对程诺文叫两声,不愿意他再往前。
被赖茜骂完,丁昭彻底歇菜,张脸白得彻底。
他不想回办公室,摸摸口袋,还有几块肉干,干脆溜到楼。老远看见丁昭,小红本来挺高兴,围着他上蹿下跳,但见丁昭无精打采,也不皮,乖乖依偎在他脚边。
丁昭胃里翻江倒海,现在回想,赖茜骂得点没错,每个字都飞刀般插进他胸口。他看自己惨,只是种顾影自怜,那些错误又不是别人逼他犯,代入同事立场,谁都不想和个不专业阿康合作。
“要明天走,你会不会想啊?”
丁昭摸着小红问,小红听不懂,蹭蹭他。丁昭更难过,捂住脸又要流眼泪,余光看见保安室边上角落走出个人,难过瞬间咽回去,倒流出强烈羞愧感。
时间丁昭以为自己看
程诺文压低眉毛,丁昭以为他要发火,没想到对方将没抽两口烟灭,蹲下去冲小红招招手。
小红躲在丁昭怀里不肯过去,程诺文又招两下,见她还是抵触,肩膀沉,估计放弃。
“她怕生。”
犹豫半天,丁昭把肉干递给程诺文,“你用这个试试,先放地上,如果她肯吃,再靠近喂她。”
如何接近小红,丁昭有经验,第次遇到时候她可呲他好久。他不确定程诺文肯不肯接受自己指导——胆大包天,丁昭这才意识到,他竟想指导程诺文。
恒光大厦有豪华配置吸烟点,程诺文不去那里,反倒跑到保安室这边抽烟,大概是怕吸烟点人太多。
他早已发现丁昭,没打招呼,站在那里从容地给自己点上火。程诺文今天穿西装外套版型偏紧,将他肩膀展得很开,腰收得很好。这样身型下,人会被衬托得无所不能。
再看自己99元两件打折衬衫,以及刚才会议室里场景,丁昭呼吸再次窘迫起来,胡思乱想:程诺文是不是刚给HR发完开除邮件才下楼?
只有小红,不搭理人类古怪,用小脑袋拱丁昭,示意差不多别自怨自艾,该继续给自己喂肉干。
程诺文吸口烟,扭头慢慢吐掉,“它叫什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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