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回去。”褚良才低声道。
言君玉并未抬头,只是“嗯”声。
他也要去说服靖北侯,这想法看似无比偏激,放弃切,只拖延时间。但言君玉兵法,是化用枪法意境,只认准个目标,往无前。
满盘皆输之下,唯可能生门在幽州,在敖仲。那就把所有筹码压在这里,不去想任何其他。不惜切代价,给敖仲时间。
蒙苍已死,他兵法却没有死。就算在他死去年以后,言君玉仍然能感受到那种恐怖,让人气都喘不过来压迫力。刺杀无法改变这场大战走向,这是容皓讲阴谋无法战胜阳谋,也是洛衡讲道,如同滔滔江河般大势。就算是天子也无能为力。
何况就算蒙苍没有后招,西戎也自然有别聪明人。赫连现在作壁上观,可以说他仍然在履行茶楼上约定,让大周消耗南北两院兵力,助他夺得西戎王位。但如果幽燕铁索连环被打破,西戎大军有机会窥视中原,他会不会动心?如果他接替蒙苍位置,和萧景衍王不见王,会不会像当年察云朔和庆德帝对峙样,那甚至不再是数十万或者数百万伤亡,而是整整数十年战争,将整整代年轻将领消耗殆尽。
这场赌局,赌不只是幽州,还是未来几十年国运。谁敢以天下安全来赌?
这是王与王棋局,五万新兵,不是为赢,甚至不是为消耗,只是为多拖点时间。除天子,谁有这种铁腕决断。谁又能背负这样沉重血腥抉择?
而敖仲只是名大将,他会不会有这个胆量,走出决定整个棋局,最关键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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