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这样说,恰恰有种你知知气氛。
叶庆也觉察到,于是说笑道:“侯爷也知道他们担忧,那还不赶快筹谋,早早娶夫人,也好让他们放心。”
“你这腔调,简直是和魏海模样,念得头疼。”靖北侯嫌弃地笑道。
“侯爷宁愿头疼都不肯早做打算?”
“匈奴未灭,何以为家?”
,直到西戎收兵号角响起,才停下来看看战场。
鸣金收兵时,他才拄着长刀,点检自己麾下陌刀队,看着熟悉尸首具具被抬出来。
那匹乌骓马到面前他都没反应过来,直到听见靖北侯声音。
“叶庆,今天杀得不错!”年轻王侯也是身血腥,左肩甚至中箭,得意得很:“晚上有庆功宴,收拾下。”
靖北侯俞烨虽年轻,也是征战近十年,看死伤态度自然与他不同。靖北伤亡两万,战死不过六千人,却换来西戎三万铁兀塔伤亡,还有数万西戎骑兵还没清点出来,实在是前所未有大胜,也是第次大周伤亡比超过西戎。
其实早也猜到,靖北侯兵法,肯定以霍去病为榜样,但他这样说,难免叶庆想起另外个外号也是小骠骑人来。
“侯爷这话,倒让想起个人来,不知道侯爷有没有听过……”
“敖云嘛,他不是恭亲王人吗?”靖北侯厌恶地皱皱鼻子,显然对敖云很不待见:“还喜欢妄议兵法。褚良才最近也跟他们走得很近,真不知道现在靖北到底是谁说算。”
叶庆还想再说,靖北侯已经转开话题,面穿起衣服,面笑他:“叶将军今日立大功,想要什奖赏。”
“奖赏好说……”叶庆漫无目答应着,刚要敷衍,却反
庆功宴上他被安排坐在靖北侯左手边,右边就是靖北侯帐下第谋士褚良才,是个俊秀英挺青年,只是沉默寡言。监军恭亲王也只是露面,就去安抚受伤士兵。
这场胜利虽然酣畅淋漓,但真正在庆祝,似乎只有他和靖北侯。他本来是不会这自以为是,毕竟自己只是个小副将。直到靖北侯去换药时,把他也并叫上。
“怎?”执掌十数万兵马王侯,其实私下也不过是个二十四岁青年而已,面被包扎伤口,眉头也不皱下,还笑他:“叶将军这点小伤都怕,以后还怎抚恤士兵?”
叶庆本来避开眼睛,见他这样说,也就索性盯着。西戎铁箭头虽然不如大周暗箭狠辣,但铁毒也重,要等消肿后再全部用干净匕首挖过上药,看起来颇吓人。俞烨也皱起眉头,满身大汗,听见外帐饮宴声有点萧索,不由得笑道:“这些老头子真是爱唉声丧气,不过中箭而已,个个垂头丧气,不知道还以为出什事呢。”
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,之所以庆祝气氛不热烈,是因为大家都不相信察云朔会这样轻易罢休,则西戎这次进攻人并不多,这场胜利更像是试试水,顺便给靖北点甜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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