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赫连记仇,其实容大人记仇能力也不遑多让。
赫连只是笑,低下头来亲他,用厚厚披风将他裹紧,困在怀中,明明是狼子野心西戎蛮子,亲人时竟然也这样温柔,面咬他耳垂面告诉他:“没有什男倌,只有容大人。”
“关什事,最好你去找,找到下面烂掉……”容皓还要再骂,但很快就话也说不完整,他身上向来有种被伺候惯人常有神色,这时候倒也不觉得什,安心享受就是。也可能是脸皮薄
小酒馆里,他认真问自己念什诗神情。
但这又算得什呢,这对于自己而言,也不过是点点小小插曲而已。只有传奇故事才喜欢描写拱手河山讨笑故事。其实权谋场中哪有什感情,这点点情愫,更是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。谁不是怀揣着巨大野心和满腹算计在厮杀,自己又何必扮作情圣呢?
他像是彻底放弃抵抗,脸上几乎有种认命颓唐神色。平西王小世子跋扈起来满是养尊处优傲气,原来狼狈时也这样好看。月光从腊梅树下落下来,斑驳树影落在他脸上,他原本风流桃花眼里神色这样冷,像只垂死鹤,虚弱到极致,反而有种格外凄艳美感。锦衣华服将他困在墙上,像被捕获蝴蝶。
赫连像是被这幕打动,又像只是在欣赏自己战利品。他性格从来复杂,爱戏谑,却又残忍,偶尔宽容得近乎温柔,有时候又有种野心勃勃疯狂。
他没有再欺负容皓,而是开始低下头来吻他,容大人皮肤像江南丝缎,看似行事风流无比,实则外强中干,被吻到窒息时,挣扎得十分可爱。
腊梅花暗香浮动,巷子里冷到滴水成冰。容大人到这样狼狈境地,仍然无比娇气怕冷,露出丝丝皮肤就瑟缩起来,赫连从喉咙里轻笑出声,但却没有再笑他,而是直接把他抱起来,裹在自己貂裘披风里。
但还是太冷,也太疯狂,容皓难以启齿是自己曾经竟然也设想过会不会发展到这步,更难以启齿是竟然在这样陋巷里。青砖院墙这样粗糙,他号称风月场上老手,其实也不过是诗词风雅而已,这西戎蛮子几乎是把他当做件小玩意在摆弄,甚至认真哄他:“腿张开,容大人。”
容皓当时被他亲得意乱情迷,第反应仍然是给他两耳光,可惜被他手伸进亵裤里,顿时手腕都虚软无力,连耳光也不如以前打得顺手,倒像是在调情般拍他脸颊般。赫连顿时笑起来,抓住他手腕,路亲吻下来。
容皓被他笑得面红耳赤,而且这种时候只顾着追逐快感,更觉得羞耻,闭上眼睛不看他,他却直亲自己,还故意带着笑意叫容大人。容大人忍无可忍,抬起眼睛来瞥他眼,道:“闭嘴。”
“好凶啊。”他笑着感慨,容大人享受时神色是非常好看,因为带着点傲慢和慵懒神色,几乎有点颐指气使,明明声音都软下来,还要骂人:“嫌凶你找你男倌去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