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为什?”言君玉也张口结舌。不过他机灵,想下,顿时明白过来:“哦,他是觉得你是因为太子事来报答他,不想趁人之危。”
“你倒是挺懂这呆头鹅心思。”洛衡淡淡道。
怪不得郦玉平时讲话那厉害,言君玉还奇怪过,因为郦道永看起也是很正人,不常用讽刺,不知道郦玉那身作派从哪学来。常常言不合就生气,生气还不说,只冷嘲热讽讲些怪话,时都听不懂,还要事后回想才明白。
所以他只乖巧地笑笑,道:“郦解元是想做君子嘛。”
“他想做君子,把当成什,为东宫以身相许?宸明太子位置要用个伶人色相去换?未免把萧宸明和都看得低贱。”洛衡淡淡道:“所以和他斗两年气,不也是很正常吗?”
门帘被风吹动,洛衡顿时咳起来,苍白脸涨红,言君玉手忙脚乱地端茶给他喝,他却道:“不碍事”。渐渐自己平静下来。
言君玉本来不想让他再劳累下去,但洛衡却似乎在等他询问样子,于是他又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……”洛衡想想,笑起来:“后来们就开始斗气。”
言君玉没想到话锋会这样转,顿时懵:“诶,为什开始斗气。”
“当然是因为郦解元太聪明,哪里见过这种呆头鹅?除斗气,别无他法。”洛衡嘲讽道,见言君玉满头雾水,不由得心念动,像是明白什,问道:“小言还不懂吧。”
“两年!”言君玉惊讶地睁大眼睛,他才十六岁,两年对他来说可是好长段人生,用容皓平时逗云岚话说,叫: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堪折枝。云岚姑姑,不要平白辜负好时光啊。”
所以他也忍不住道:“这不是辜负好时光吗?”
洛衡不以为然。
“这世上比好时光重要事多去。”他虽然有点坐不住,歪着靠在病榻上,神色却凛然如冰:“教坊司也有熬得住打骂歌妓和伶人,不愿意成为玩物。就像你说
“懂什?”言君玉脸懵懂。
“世人轻视教坊司人,不只是歌妓,还有男伶人。样会沦为达官贵人玩物,所以都看不起唱戏,以为是贱业……”他看似文雅,其实说话也十分直接。言君玉想到当初遇到郦玉时他被人纠缠,顿时明白过来。
“这,这样啊……”言君玉想问,又不敢问,鹌鹑样在那嘀咕。洛衡看得好笑,直接道:“放心,只是个琴师而已,没什麻烦,倒是类似事见不少。”
言君玉心下稍安,又问道:“那斗气事?”
“是郦解元自作自受。他被剥夺功名之后,主动去找他,那时候也是春三月,桃花开满树。带着琴去,他当年轻浮得很,遇到第二天,就敢弹凤求凰,被顿好骂。可比他雅得多,弹是古曲凤栖梧,也算直白,满心以为这呆头鹅该懂,结果他反而闭门不出,还让仆人把送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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