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,也只有东宫伴读能这样夜闯宫门。容皓连侍从也没带,人骑,深夜匆匆回宫,本来应该是直接回东宫。想又想,还是敲开宜春宫附近某个小院落门。这里向来是皇宫被遗忘角落,虽然不是后宫,成年男子留宿宫中也是大忌,但严格说来,这个人是可以住在这里,因为是教坊司官奴。
教坊司伶人,从身份上来说和宫中內侍太监并无不同,只是太监仍有接近权力可能,教坊司奴婢却是是比民间下九流还永世不得翻身存在,再好学问都成讽刺。
他敲半天,门开,郦玉从门缝中露出张脸来,这小子是养不熟,东宫不呆,天天往这跑。也是洛衡最近实在病得重。
“爹说,不见客,容公子请回。”
容皓只得转身走,到底不甘心,转回来又狠狠拍几下门,道:“叶恒要点学政。”
这是他亲自得到消息,别说叶恒本人,庆德帝身边拟旨段长福也未必知道,因为这命令此刻还在庆德帝心里。但容皓早已从各种途径得到鳞半爪推测出这结果,过完年就是春闱,大周学政,就是春闱主考官,重要性自不必说。
红漆剥落木门里片寂静,他等半晌,才听见门内轻咳两声,个带着病气声音轻声道:“那又如何,与无关。”
算计小言时那般神机妙算,到这种与国运有关大事就开始装死。容皓心下愠怒,但也没有发脾气,只是冷冷道:“那就替恭喜郦道永吧,他弟子要当状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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