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小言呢?刚刚还在这。”
他们聊天时候,言君玉找个机会,终于溜出来。
这天香楼也大,他避开正门,往后院走,想找道墙翻出去,回家看言老夫人,谁知道越绕越深,还经过个极清幽雅房,里面咿咿呀呀,像是在唱南戏,还说什“玉相”
好不容易过这段路,前面就是什天香楼,言君玉对这些风月□□点不懂,只想着找个机会溜走,他其实长得也好看,刚才在花街上就有女孩子对他扔果子,进天香楼,也有刚梳上头小丫鬟偷偷打量他,他只浑然不觉,只在见到那个什花魁时略微惊讶下。
言君玉也会读诗,当初看到篇《羽林郎》,以为是说宫中羽林卫,就背下来,对里面那个胡姬印象很深。天香楼花魁活脱脱就是从那首诗里走出来,肤白如雪,发色墨黑,眼睛却是绿色,宝石样,穿着金色胡裙,正在跳舞,裙摆如同盛放花般,动作又洒脱又好看,和宫里舞姬温柔婀娜又不同。
五胡使节都很满意,那个赤羯首领石豹干脆站起来大声喝彩,把身上戴玉珠解下来扔到她脚下地毯上,当做打赏,其他胡人也纷纷扔下许多珠宝,天香楼老鸨嘴都笑歪。
言君玉打量西戎人,看见那个蒙苍王子也脸赞赏,胡姬跳到半,他忽然站起身来,也加入进去,原来胡旋舞不止女人可以跳,男人也能跳,而且动作充满力度,干脆利落,两道身影相得益彰,竟然十分和谐。连乐师琵琶也越弹越急,如同,bao雨打金盘,那胡姬花魁转得让人眼花缭乱,周身环佩叮当,越发显得身形如同风中花枝般。
琵琶声快到极致,最终当心划,戛然而止。花魁也停下转动,身形摇晃下,被蒙苍王子拦腰搂住,如同摘下支花般,四周静瞬,然后响起热烈喝彩声,蒙苍在喝彩声中解下腰间佩刀,递给花魁。花魁伸手接过,朝着他微微笑,虽然满脸香汗淋漓,却仍然是国色天香。
众人纷纷喝彩,只见石豹大声嚷道:“蒙苍王子摘花魁,咱们是没人要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容皓笑着道,朝着天香楼老鸨使个眼色,老鸨连忙招手,许多漂亮姑娘鱼贯而入,虽然不及花魁漂亮,也都是花容月貌,而且都是按胡人标准选,这些胡人使节也都心满意足,搂着姑娘们或笑或跳,饮酒作乐,连那个西戎南大王呼里舍旁边也坐位。
“听说西戎人佩刀,是只给喜欢女子。”容皓摇着扇子,笑眯眯地道:“看来蒙苍王子是动心。”
“你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敖霁泼他冷水:“西戎王不可能接受个杂种女子做王子妃,蒙苍如果是继承人,也是要和其他胡族联姻,胡人看重血统不比们轻。”
“那又如何,谁说杂种就当不王子妃。西戎王不是也有三四个侧妃吗……”容皓刚要继续说,见有个戴着面具西戎侍从刚好经过,就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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