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敖霁脸又黑,容皓连忙拱手道:“多谢各位抬爱。”
“还是读书人会说话。”有姑娘调笑道:“倒觉得你比敖公子还俊俏些,姑娘们,你们说是不是啊……”
“岂敢岂敢。”
谁知道姑娘们都呼应起来,又开始调戏起容皓来,有扔手巾,有扔扇子,连金凤钗都扔下来,容皓虽然滑头,也有点难以消受美人恩,好在那带着金臂钏姑娘道:“你们可悠着点,这位可不是好相与,咱们花街上,多少花魁就栽在读书人手里呢。”
“这倒是实话,武人重义,*员重情,什才子书生最是无情无义,转头就把咱们忘……”“那是,读书人最会骗人,家妈妈当年为个什才子,脸都划呢,到还不是陷在这花街里。”
”“别信她们,咱们玉桂楼姑娘才好看,还会诗词歌赋呢。”
容皓本来路用扇子挡着脸,边听,边笑,言君玉跟在他后面,看见他笑得几乎抽过去。眼看敖霁脸越来越黑,偏偏这巷子窄,行人拥挤,马也走得慢,前面更是辆卖花牛车挡住路,速度几乎停滞下来。两边姑娘还在肆意调笑,连荤话都说出来,敖霁也是副要翻脸架势,容皓终于舍得把扇子放下来。
他本就长得极漂亮,和敖霁那种英气勃勃俊朗又不同,是极儒雅极俊美,发黑如墨,肤白如月,穿身素色锦袍,绣着云鹤,双眼笑微微,真是如同桃花般。
他露脸,场面顿时静,两边楼上姑娘都喝起彩来,敖霁多少还有点不拘小节,容皓到底是王府嫡子,更是身贵气,这些花街上姑娘见惯达官贵人,自然知道这是不得人物。
“各位小姐,还请高抬贵手,不要取笑,咱们这还有小孩子在呢。”他笑着朝两边拱拱手,礼貌道。
容皓听得冷汗涔涔,好在那金臂钏姑娘道:“依看,还是让他们赶快过去是正经。老吴,还不把你那破车挪挪,再堵着路,
“谁取笑。”那个戴着金臂钏姑娘笑道:“只是这敖公子来咱们花街三四次,每次都从后街走,怎?花街上只有他天香楼是好地方,有个花魁娘子坐镇。咱们这都是乡野丫头不成?”
她看起来颇有威望,说出缘故,其他姑娘都附和道“是呀是呀”,显然对敖霁和羽燕然每次直奔天香楼很有意见。
容皓连忙安抚道:“岂敢岂敢,各位小姐都是国色天香,原是天香楼离得近,又是外国使节指定要去,敖少爷是在探点呢。”
“呵,当是什,原来是胡子们要去天香楼。”“天香楼那娼妇本来就有胡姬血统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……”“也听说,原是胡人杂种,咱们正统大周人,可是比不。”
容皓话平息这些姑娘怒火,那金臂钏姑娘也笑道:“咱们也不是什小气性人,这些调笑话都是认真,敖少爷长得这俊俏,多少姑娘连夜渡资也不收,甘心要他来光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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