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面句呢?”
容皓笑眯眯看着他,狐狸眼眯得狭长:“主人计固佳,不可与鸡知。”
“你文采这好,明天秋闱审卷,你去做考官吧。”
“饶吧。”容皓笑着求饶:“看个奏章已经要半条命,还去审卷,不如刀捅死算。”
身后。
他心里好笑,不动声色,等看完手上这份,才抬起头来,看着言君玉。
“怎?”他伸手揉揉他头:“怎副不开心样子。”
言君玉没有说话,只是任由他揉着头,忽然低下头,把脑袋埋在他怀里。他平时虽然忍不住亲近太子,但是常常有种小兽般警觉,像林中鹿,好奇地打量着你,等你稍微靠近,他又跑远。
他头发毛茸茸,只是埋着头不说话,像是受委屈样子。
萧景衍隐约猜到原委,见他背脊起伏,大概是在忍哭,真是少年心气,喜欢逞强,偏偏又爱哭。只能安抚地摸摸他背,等他自己缓过来。
容皓批奏章批累,正饶有兴味地打量这场景,忽然觉得背后凉,抬头看见萧景衍警告眼神,连忙赔笑道:“错,什都没看见。”
他说话,言君玉就不好意思,连忙抬起头来,又躲到萧景衍身后站着。
他认准“天十二个时辰”,所以十分坚持,直陪着萧景衍到深夜,困得头点点,跟鸡啄米似。容皓这人实在是个纨绔,累成这样,看见言君玉打盹,还要笑着念诗道:“养鸡纵鸡食,鸡肥乃烹之。”
萧景衍看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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