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不像你这傻。”他抬起头来,看着言君玉眼睛,言君玉也脸懵懂地看着他。不知道为什,他眼神里忽然带上笑意,伸出手来,像敖霁样揉揉他头发:“把裤子穿上吧,给敖霁看见,又要误会。”
“误会什?”
“没什。”
太子收回手去,然而言君玉却觉得头顶还有被揉过触觉,清晰得不讲道理。
不知道为什,言君玉忽然也觉得开心起来,仿佛腿上痛,也没那难以忍受。
子,更不能看。按理说,给太子看看应该没什,而且伴读本来就该听话,但他心里就是有点别扭,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伤口。
他犹豫下,还是掀起衫子下摆,慢慢褪下裤子,尽管有亵裤,还是看得见大腿内侧被磨得红肿起来,那地方本来就极柔嫩,在马上跑几个时辰,有些地方已经破皮,雪白亵裤上沾不少血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太子皱皱眉头。
“你第次骑马?”
“不是,”言君玉耳朵又烧起来:“在家里没有骑过这久。”
太子脸上神色平静,看不出点喜怒,那双烟灰色眼睛如同月光般干净,安静地盯着他伤口。
“为什不说?”
“忍忍就好,可是男子汉大丈夫!”言君玉竭力表现得无所谓点,甚至努力笑着道:“骑马不都是这样过来吗?敖霁,容皓,还有殿下你……”
“没有受过伤。”太子淡淡道。
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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