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吓跳,
“是父亲。”
“那张地图是你画?”
言君玉莫名其妙地很怕他,低着头说:“是。”
钟将军“唔”声,自顾自地擦拭枪尖,过会儿,才说道:“以后硬气点,凌烟阁后人是不哭。”
言君玉被他说得红脸,答应声,默默地跑走。
第22章冰鉴说出去都没人信
离那天事,已经过去几天。
那天在校场事,不知道怎,很快传得连皇后也知道,还特地把七皇子叫过去,训斥顿。
宫里人都知道,认真说起来,皇后应该算是七皇子姨母——当年是两姊妹起进宫,七皇子母妃早逝,所以他几乎是被托孤给皇后,自幼放在皇后宫中教养,和太子样待遇,庆德帝又溺爱,才惯成今天这样子。皇后对他也是如同亲生儿子般,太子年长,又从小性格稳重,所以腔慈爱都倾注给他。
不然,也不会这样认真训斥。
谌文本来还担心他因为这事受到打击,性情大变之类,没想到他还是老样子,整天嘻嘻哈哈,连馒头也越屯越多,顿时放下心来,问他,他说:“这又没什,就跟遇到疯狗样,狗咬,又不是错,以后离他们远点就行。”
谌文以前以为他是被他祖母溺爱,所以才这没心没肺,现在才知道,原来他真是生性豁达,不把这些寻常挫折放在心上,想想也知道,样是败落王侯后代,他吃过苦头肯定不比自己和谭思远少,只是他被祖母教得好,内心强大又温暖,所以还能维持这份赤子之心。
要是七皇子知道言君玉把他比作疯狗,估计要气得吐血。
但七皇子好像没心思计较这些,被皇后找过之后,连着几天魂不守舍,这天忽然让人把自己弓箭都拿出来,在庭中擦拭,他弓箭都是庆德帝赏,有彩绘辉煌画弓,也有比人还高强弓,摆院子,看得人眼花缭乱,伴读们都是识货,个个羡慕得不行,七皇子却阴沉着脸,言不发。
过会儿,他忽然叫言君玉:“你挑把。”
谁也不知道皇后说些什,只知道七皇子过会儿,就神色不善地出来,宫人们都吓得战战兢兢。
言君玉不关心这些,他现在是切实地厌恶七皇子,虽然他对着谌文还是很豁达,毫不在乎地说:“这算什,韩信还受过□□之辱呢。”
那天是谌文趁乱跑去找敖霁求助,把太子都招过来,不然事情真会闹得不可收拾。太子处事稳重,教训七皇子两句,处罚那些起哄伴读,跟钟老将军打招呼,让大家都散。
钟将军气得不轻,后来言君玉又遇到次他,是清晨,他在校场上练功夫,拿杆□□,舞得虎虎生风,言君玉本来是抄近路去找谌文玩,结果看住,站就站刻钟,把他全套枪法都看完。
钟将军话少,舞完,收起枪,瞥他眼。问他:“言仲卿是你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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