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东陈眉间没有什任何波动,他只是抽几口烟,才转过头对着樊江言道,“伤害他是不对,但樊江言,自问除这件事,没有什对不起他。”
微微皱下眉,心里忽然为厉深不值,身边这个人肆无忌惮地伤害厉深,现在却能说出这样话,樊江言心里有怒气,转头看着他问,“瞿东陈,当年事,你就从没开口问过厉深吗?”
瞿东陈闻言有瞬间愣住,过会儿,烧半截烟,他才慢慢转过头看着樊江言道,“你什意思?”
他眼里有凝视光,看着樊江言时脸上露出那种诧异神情,樊江言瞬间就明白,果然,厉深这多年,就是自己苦自己,他看瞿东陈表情就知道,瞿东陈是怀疑当年事,但厉深为保他,忍这多年,直没告诉他真相。
所以刚才厉深才会苦笑着对他说,他是自愿。
上。
“瞿东陈?”虽然七年没见,但樊江言还是眼就认出他来,除眉目更深沉之外,他似乎没怎变。
瞿东陈顿下,似乎在想这人是谁,但看到面前人摘墨镜看向他时,他也认出樊江言。
樊江言眼里有惊讶,看着他问,“你来这儿看病……”结果话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什瞬间把话咽下去,他回头望眼,才看着瞿东陈低声问,“你来看厉深吧?”
瞿东陈沉声应句,看着他道,“好久不见。”
因为有所隐瞒,因为心里有苦说不出,所以这多年才会念念不忘,才会在他面前失去所有骄傲。
瞬间樊江言不知道是该同情厉深还是同情面前瞿东陈,瞿东陈今天来到这儿,就说明他心里不是没有厉深,但最后迈不进去那步,是瞿东陈最后骄傲。
“你到底什意思,樊江言。”瞿东陈似乎有些失去耐心,樊江言凝着眉言不发,忽然让他心里猫爪似难受。
“瞿东陈,你们俩事,不能过多干预,”樊江言原本想说出真相,但转念想,他又有什立场呢,那是厉深和瞿东陈事,他个外人,没有任何资格干预,所以他只能道,“你现在既然来,就进去看看他吧,他状况很不好,就算之前他对不起你,但你那天对他做事,和禽兽又有什区别?”
“你……”瞿东陈面露愠色,樊江言故意用言语刺激他,他也确实被激怒,那个人朝他点下头才转身离开,没有再说任何话,瞿东陈个人站在那
樊江言轻不可闻地叹口气,犹豫下,他才问着,“怎不进去?”
瞿东陈没有回答,只是避开目光,樊江言顿下,又低头看眼时间,才道,“不进去话,你要是有时间,们聊聊吧。”
医院露台此时人很少,两人站在那儿,樊江言先步开口道,“你知道要和你说什,关于厉深……”
瞿东陈却打断他,“他好点没?”
樊江言点下头,皱眉道,“你这对他,真不后悔吗瞿东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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