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市委办,”那人往厉深方向看眼,眼里带着点羡慕和崇拜,“要说这人呢也不能竿子全部打死,这高干子弟里也有牛逼人,厉深混到今天这个位置,也不全是他老子牛逼缘故。”
曲波喝口酒,啧声道,“他们家人都很牛逼。”
那人看向曲波,问着,“你和他很熟?”
“恩,们大学同学,”曲波说,“之前经常在起,这几年各忙各,他又去基层待四年,也就没怎联系。”
曲波和他们喝几杯酒,差不多
“厉深。”曲波走上前叫那人名字,倒是有些奇怪怎这个点他还到这儿来。
厉深闻言回过头去,看到曲波站那儿顿时露出个笑容来,“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来着,看时间已经晚,想着你估计是走。”
曲波走近他,“这几天回去得都很晚,”说着看眼他身边人,拿出包中华发给他们,那些人含笑接过,他问,“都是同事吧?”
“恩,”厉深点下头,“才加班出来,就说找个地儿坐会儿,累惨都。”
曲波明地笑,看着他们道,“那你们先坐会儿,去敬个酒待会儿过来招呼你们。”
七年后
凌晨十分,城市中心家酒吧内。
曲波仰头半是被逼迫地灌下杯酒,辛辣触感直冲脑门,强忍住吐出来冲动,他朝那群人摆摆手面庞扭曲着说道,“不喝不喝,妈再喝下去老子真要吐。”
朋友们坐在旁哈哈大笑,知道他快要到极限,也就没有再逼迫他。
酒吧中间驻唱歌手正深情款款唱首英文歌,看到老板被灌酒,担心朝他们那儿望几眼。
“你跟客气什,忙你去吧。”厉深拍拍他肩膀,带着同事往里面走,曲波又朝旁经理递个眼色,叮嘱他招待好他们。
他到另桌敬酒,才坐下时就有人问他,“曲波,你和厉家二公子认识?”
“哪个厉家二公子?”有人问。
“就是刚才和曲波说话那个男,叫什,厉深是吧,之前他下派到基层时俩个部门,他当上司,去年调回来,现在在市委哪个部门……”
曲波接上他话,“市委办。”
这家酒吧是曲波年前买下,店面不大,所以容纳下人也不是太多,但格调很在,装修风格也极其讲究,单纯想要喝酒解乏人往往喜欢到这儿来。
现在凌晨已过,酒吧里还有半多人,三三两两坐在块喝酒听歌,偶尔传出几声笑来,倒也是颇为闲适氛围。
曲波又陪朋友们坐会儿,缓过劲儿来之后才站起身准备去下桌敬酒,这时又进来几位客人。
曲波抬头去望。
四五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,中间那人穿件短袖白衬衫,西裤皮鞋,像是刚从哪个部门加班出来,有人凑到他身边说着什,他抽着烟淡淡笑下,颇为精致面庞笑起来时带几分冷艳,让人莫名想到雪后初霁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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