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江言同意跟他以后,只提过个要求,不能再干预他事业和家庭,容锦珏抱着他满足地笑笑,爽快地应下。
但不干预他生活并不代表不给他提供捷径,短短几个月时间,他事业便蒸蒸日上,他给他他所有能给,他却始终淡淡,不接受也不拒绝。
是从什时候开始觉得不安?他要是樊江言这个人,不是个人偶,连哭笑都不往心里去人偶,樊江言听只是道,哦,对不住啊容先生,性格直都这样,改不。
那是容锦珏第次,感觉到什叫心痛,看着面前平静如初这个人,他第次怀疑自己,是不是错。
锦官有次和他聊天,俩人喝得半醉半醒,他问,你真不知道你哪儿做错?你们开始就是不平等关系,现在想让他爱你?做梦去吧,他不恨死你就算他心善。
吧。”
阿姨低声叹口气,担忧地往门上望眼,道,“容先生这样,又是何必呢。”
刘伯没答话,俩人安静地下楼。
容锦珏靠在床上抽烟,这间房里还留有他丝丝味道,手臂上牙印尚未褪去,是他刚才痛得受不狠狠咬上去,这多年,他已经习惯不去求饶,因为哪怕哭着求他他也不会停下来,后来变成反抗,他背上,腰上,腹部都是他痛时留下痕迹,俩人更多时候像是困兽,彼此伤害,不过终于结束,容锦珏夹着烟笑声,他看他穿衣服时迫不及待样子,出门连头也不回,他知道他心里有多欢喜。
而这最后次,容锦珏失笑,他既然想彻底,他就给他个彻底。
他这个表弟说话历来如此,他也试过去挽回,不再强迫他做任何事情,甚至想过在床上让他压回来,但只换来樊江言如既往淡漠腔调,对不起容先生,对男人还真硬不起来。
那之后,索性破罐破摔,他舍不得放开他,那就耗着,熬着,等到他爱也死那天,也许他会放手。
直到那天,他看到出现在樊江言身
容锦珏记得第次见到樊江言样子,他去参加商业活动,讲完话之后百无聊赖就想着抽身,但身边群殷勤示好让他连移步机会都没有,最后好不容易来到阳台透气,就看到对面青年身影修长,端着酒杯靠在护栏上,对身边朋友低眉浅笑。
仅仅因为那个短暂笑容,就生生种进他心里,生根发芽,每天雨露恩泽任凭它长成参天大树,他容锦珏想要东西,从来就没有得不到。
他让秘书去打听,才知道他是华乐新签新星,刚刚出演部新剧让他声名鹊起。
之后种种手段不提也罢,年后樊江言出现在他办公地点,秘书进来通报,他扬扬眉,说,让他在外面等着。
从早上等到晚上,整整十二个小时,他才走到他面前,样子还是和年前般俊朗,只是眉宇间多些忧郁,不像第次见他时爽朗清俊,他却觉得这样气质让他更添些许魅力,逼得他再也移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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