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昨晚就直担心到现在,但瞿东陈语气随意得,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。
厉深被他这样无所谓语气弄得有些窝火,“瞿东陈,你能不能别每次都玩消失?”
瞿东陈哦声,说着,“之前在忙,手机又不在身边。”
厉深想说那你至少得让知道你行踪吧,但刚要开口不知为何又咽下去,他不愿意让瞿东陈管自己太多事,他就没立场去指责瞿东陈也这样做。
所以他冷静过后,只是问瞿东陈,“那你现在在哪儿?”
“出什事?”厉深皱眉问他。
瞿东陈已经穿好衣服,走到床头搂着厉深亲亲他嘴唇,“没事,出去趟,你好好睡。”
“东陈……”厉深担心地拽住他,他明明知道他现在出去肯定是因为些见不得光事儿,瞿东陈不会跟他说,但他还是希望他别去,他不希望瞿东陈陷进去,但阻止话到口中,却句也说不出来。
他知道他左右不他。
“是家里事,你别多想,”瞿东陈看出他猜疑,微笑着摸摸他脸,“你睡吧,不用等。”
是心照不宣。
瞿东陈睁开眼睛,眼里愤怒渐渐化为绵延疲惫,他点下头,说着,“行,那去洗澡。”
两人睡到半夜,刺耳电话铃声把厉深从睡梦中叫醒。
他睡眼朦胧地以为是闹钟响,闭着眼往后摸半天才听出来这不是他手机铃声,瞿东陈靠近他低声说着,“是电话,你继续睡。”
厉深勉强睁开眼睛,听到瞿东陈接起电话叫声,叔。
替瞿凌波处理完事情后,瞿东陈就被商业上伙伴叫到家新开酒吧,因为有不少生意上往来,又赶上对方新店开业,瞿东陈便不得不去捧这个场。
他问厉深要不要来,厉深停顿下才道,“好,会儿过来接你。”
因为新店开业,所以店里更加热闹,瞿东陈被邀请到二楼贵宾包间,从大面落地玻璃见楼下人群攒动,音乐浪得要震破耳膜。
这间包房就只有四五个人,还有个专门服务员,半跪着给他们用雪松纸捻点雪茄,都是生意上熟人,瞿东陈和他们喝着红酒聊着天,偶尔往楼下看几眼,有Dancer在台上跳着热
瞿东陈出门后又是夜没回。
厉深下半夜睡得不踏实,第二天早上上班整个人都没精神,心里直挂着瞿东陈,担心他又像上次那样不知去哪儿受伤,终于抽空给他拨个电话,无人接听。
厉深无奈地皱下眉,给瞿东陈发条短信,才到休息区泡杯咖啡提神。
瞿东陈回厉深电话时已经是傍晚,厉深正在洗澡,等他洗好看到手机上未接来电,顾不上穿衣服,直接就给瞿东陈拨过去。
“阿深,找有事?”
半夜三更,怎瞿凌波会打电话来?
瞿东陈只说几句便回着,好,马上过来。
他下床穿衣服,厉深给他开壁灯,昏暗光线。
“怎,要出去?”
瞿东陈恩声,神色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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