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深本还想狡辩几句,结果话还没出口就打个喷嚏,他只得捏捏鼻头,穿着夹克不说话。
曲波大学时候就自己开餐馆做生意,本来家里就有些底子,他自己也聪明勤奋,所以几年做下来倒也越来越顺,生意也越做越大。这次儿子满月,除请同学朋友外,更多是些生意上合作伙伴,瞿东陈和厉深走进去就看到宾客满堂,他餐馆今天停止营业,全部用来接待,只见楼上楼下片热闹,隔壁结婚请客都没他这儿人多。
曲波原本在旁招呼客人,看到两人来立马迎上去,“你俩怎起来?”
厉深和瞿东陈不约而同把红包起递过去,瞿东陈道,“顺路,就去接厉深块儿来。”
曲波谢过之后收红包,都是老同学也不和两人说那些虚,只是看着瞿东陈道,“之前聚会你出差,三缺啊,今天你可跑不。”
岁末年关,经侦支队虽不比其他支队那忙,但仍旧还是有大堆总结需要写,厉深早上把自己年终总结百度粘贴,下午被他们队长派去楼上开安全生产工作会,迷迷糊糊在会议室打三个小时瞌睡,终于挨到下班。
曲波儿子今天满月,早上怕厉深忘记又打电话提醒他,其实厉深确实是忘,早上下班他才去临近超市买个红包,礼物什他逛圈也不知道该送什,小孩衣服他也不懂怎买,干脆包个红包省事。
他下楼准备去开车时,接到瞿东陈电话。
“出大门左转,大概100米左右。”他说言简意赅。
厉深挂电话,朝瞿东陈方向走去。
因为瞿东陈不知哪儿去,他也就懒得回两人住小区,结果睡到半夜,就听到阵,bao躁敲门声。
厉深愣下,才走出去开门。
“你是有病吧大半夜跑这儿来?”厉深看着眼前人,差点没忍住揍他,其实在门被砸响那刻他就已经意识到,这个点,除瞿东陈这个疯子没人会来。
瞿东陈穿着黑色夹克和黑色裤子,眉峰凛冽,整个人透出气场强大且低沉。
他站在那儿给厉深骂几句,待他骂够,便顶着身风雪凑过身吻他下。
瞿东陈本想推却,但看曲波正在兴头上便绕
打开车门坐进去,瞿东陈脸色在灰色大衣显衬下竟有些苍白,手里叼着支烟,也不知是烟瘾犯还是用来提神。
“开车过去,你又何必来接。”厉深说着就要去脱夹克,刚才在外面冷,现下车里开暖气,不会儿就觉得后背发热。
瞿东陈右手挡他下,冷眼道,“脱什!”
“热。”
瞿东陈瞪他眼伸手去调暖气,“你穿那点还脱,真以为自己耐冻是吧。”
厉深有瞬愣住。
瞿东陈却已经绕过他往卧室方向走去。
这房子是厉深买下,瞿东陈来过几次,也熟门熟路,走到客卧自己便关上房门。
厉深只觉得脑袋炸疼。
这人到底什毛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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