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东陈没理会这人挑逗,换好鞋子后说句走便关门离开。
厉深不在意地撇下嘴,坐下继续喝排骨汤,阿姨每次过来做菜饭都是合他口味,瞿东陈倒是吃得很少,那人挑嘴得很,从小放在钱堆里惯出来臭毛病,今天他也只是随便扒几口饭就放下碗筷,这多菜,厉深倒是情愿自己个人慢慢吃。
瞿东陈脾气很烂,三句不合他意便开始摆脸色,说话哪句难听捡哪句,容锦珏是厉深发小,从小和他个院子长大,所以关系自然比其他人亲近些,厉深和瞿东陈在起事也只有他知道,后来和瞿东陈打过几次交道,都是些生意上往来,背地里忍不住问厉深,那瞿东陈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狼崽子,你到底看上他哪儿?那多男男女女排着队想上你床你没要,结果找个黑道起家,你没毛病吧?没人要就破罐破摔到这种地步?
容锦珏那张嘴属于家族遗传,厉深和他相识多年,自动过滤最后句,只是答,俩只是各取所需,
阿姨在炖海带排骨汤,看到他进来便礼貌地喊句先生,瞿东陈在那儿站会儿,才问,“出差这几天,你来过吗?”
阿姨摇头,“没有,这几日厉先生都没给打过电话。”
瞿东陈恩声,没再说什。
吃完早饭瞿东陈就出门,厉深还在那儿喝汤,抬头看他穿戴整齐正在换鞋,问句,“去哪儿呢?”
“下午有个会。”瞿东陈头也不抬。
两人起都有些晚,瞿东陈醒来时厉深正在洗澡,躺在床上发会儿呆,他才站起身去敲浴室门。
“干嘛?”
“会儿你出去吗?不出去话让阿姨过来做饭。”
“行。”厉深简短回个字。
瞿东陈走到床头去找手机,昨晚两人衣服从客厅就扔到卧室,他记不清放哪儿,来到客厅从玄关处找起,他看到茶几上自己出差前就放下水果,大半边都已经腐烂,却依旧放在那个位置。
临出门,瞿东陈才像是想起什似开口道,“下午你在家吗?”
“不定吧,”厉深道,“刚才容锦珏打电话,说约谈点事。”
“你开会多长时间?”厉深忽然含笑问他。
瞿东陈虽然没看他,但听他那轻声笑意就知道他什意思,嘴硬道,“就你那战斗力……”
结果话还没说完厉深就走到他后面拍下屁股,“这战斗力干得你浪叫连连,你不是睡个觉就忘昨晚有多爽吧?”
瞿东陈顿下。
客厅所有东西摆设,都和他去之前摆放位置样。他自己有轻微强迫症,所以任何他拿过东西都要整齐地放回原位,但厉深不同,他生活随性,往往什东西过他手就不知道放哪儿。
瞿东陈眼里光点点缩小。
阿姨来得很快,瞿东陈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就闻到厨房传来香味,他瞟眼书房,厉深正靠在榻榻米上看书,头发略长贴在额头。
他慢慢踱步到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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