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想,你对负负责。”季凌抱得很紧,开始说些显得很无赖且幼稚话,“就只渣个人就好。”
“渣男不是都要游戏人生吗?不出去见识见识别人,怎算渣呢?”林想动不动地被抱着问道。
林想不想再逗他,拍拍他背,示意他松开自己,季凌果然放开手。
“你不用这低声下气。”林想说,“你帮拿到身份,这对于来说,已经非常重要。”
“只要你愿意,换个人你也可以拿到。”季凌不以为然,反驳林想,“这不算功劳。”
其实林想也有想过,当初拒绝她,到底本质是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男人?如果换个有合法身份男人,林想是否同样会拒绝?
酒劲未完全散,林想思维还是很飘忽不定,他没有办法太集中地思考,楞楞地看着季凌。
“你有多喜欢?”林想视线往下,放到季凌手臂上,轻声问道。
“除你谁也不想要。”季凌很快给答案,老土又肉麻。
林想发出声低笑,抬起头看着季凌,问:“为什你说话都这老套?是从看那些DVD里面学吗?”
原本就是有些搪塞,此刻被季凌这问,林想反而不知道该说什,他被季凌目光盯得不适,躲闪几下。
“不知道说什。”
“好,那说。”季凌开口道,他让林想看着自己,调整下呼吸,显得很正式,“你还喜欢是不是?”
林想被这直接问题惊到,没有给回答。
“很喜欢你。”季凌接着说,“没有离婚前就喜欢,但那时候觉得,对你来说最重要是身份,不是喜欢,所以不敢开口。”
林想觉得现在季凌有些和他人设不相符可爱,伸出手指戳下他腹部,不想再说些违背
季凌脸色变,算是承认。
“才刚刚拿到身份,拥有正常社交生活,人生还这长,如果遇到其他……”林想话没说完,便被季凌牵上来手和开口话打断。
“不会。”季凌坚定又紧张地说。
“你怎知道?还很年轻。”林想反问。
季凌显得有些无奈,却又没办法生气,他心里难受,不想听林想说这些,伸出手抱住林想,把头贴在林想脖子附近。
“而且也做不对事。”季凌停顿下,“林想,第次见你,就喜欢你。”
季凌看着林想脸,好几次关于情感障碍问题到嘴边,又没有能成功说出来,他确很想得到林想原谅,却又不想用自己心理问题来作为理由,粉饰当年做糊涂事。
林想看着季凌,脸上展露出紧张和不安——这些和他并不适配表情。
他想起在遇到季凌之前,Mary姐有某位闺蜜,年纪大林想许多,拥有联盟国合法身份,当时她对林想有意思,Mary姐半假半真地开玩笑,说要林想跟那个姐姐算。
但林想拒绝,说自己配不上那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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