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褚易面前:“你刚才说得很对,不在乎你,只是因为你走在个不应该同行人身边,所以必须消失。你命大,你该庆幸。毁不你,却可以毁高允哲。只需要留下这个人接手新利和,至于他是个怎样人,没有关系。他是哥哥为高家留下最理想继承人,命中注定,他要代替他继续走下去。”
高永霖说话表情从始至终都可称得上笃定、坦荡,不愧疚,也不慌张。这些念头早已深植于他内心,与他交织为体。他认为所做切都是理所当然。
褚易喉咙泛出股血腥味:“你把高允哲当成什?他不是你们高家工具,也不是高永霈造模型,他是人,他与你也血脉相连——”
高永霖打断他,嘲弄道:“你别弄错,这世上只有哥哥与是真正血脉相连。高允哲只是他施舍给这世界样东西,没有哥哥,他根本不会有今天,他应感恩戴德。”
施舍,感恩戴德。这些形容让褚易感到恶心:“高永霈毁他母亲!”
今天来主要原因。他看向对方:“你为解决高允哲身边麻烦花许多力气,但其实那个麻烦是不是,对你而言并没有关系,你只是不能允许他身边存在任何你控制不变数,”他继续道:“因为他是高永霈留给你最后件事。”
高永霖停下动作:“你是从哪里知道?”
他没有惊讶,反常态地露出笑容。褚易不回答,高永霖盯着他看会,也不追问。站起来,重新走近那幅血滴画作,闭上眼睛。
“阿荣,”他说,“哥哥走多久,你数过吗?”
疤脸回答:“有年多。”
“那个女人,”高永霖用形容那只小虫,那只小猫语气说“那个女人”。“她拥有哥哥标记,还有什不满足?真不明白,以往每次见她,她为什总做出那副委曲求全样子。如果她不是陈知沅相中omega,哥哥根本不会多看她眼。”
褚易气血翻涌,这群疯子,他揪住高永霖衣领,欲落下拳,却被疤脸挡住。对方面无
“你说错,”高永霖摇头,“是年五个月零六天。”
“抱歉,二少爷。”
高永霖抬起手让对方闭嘴。他仍闭着眼,似在陶醉:“他走之后,下这盘棋仍旧是完美无缺,他是这世界上最聪明人,从小就是。以他为荣。陈知沅也好,高允哲也罢,都是他立在棋盘上棋子,只配按照他计划走下去,个都逃不。”
他睁开眼,回头看褚易,身影与画作中那滴鲜血重叠在起。
“你有没有听过高家在佘公山大屋摆过个风水阵?”他不紧不慢道:“高家曾经是佘枭雄部下,当年这人被烧死时曾发过毒誓,诅咒高家后代辈子都逃不出佘公山。先辈为破除这命运,在高宅设阵,用多处水源克制烈火,连们名字也是如此,最终却是无用功。高家人无论如何兜兜转转,要回到这里,要客死异乡,无例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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