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赎金,就多砍只手,只耳朵。每天血淋淋把,不怕那边不乖乖付钱。
褚茂似乎还在生气,但也没声音。片刻后,他进屋,依旧提着个塑料袋。见褚易低垂着头,骂声,从袋中掏出纱布和药片,不耐烦地喂褚易吃下两片,又用纱布草草包扎住他伤口。
褚易全程不说话,盯着脚尖,还是褚茂先开口:“手指已经送去给高家那小子看,他同意给赎金。你再忍两天,拿到钱会放你走。”
褚易瞥他眼,眼神冷淡。褚茂看不得他露出这种表情,揪住他头发扇去巴掌,吼道:“知道你看不起!不在乎,儿子帮老子天经地义。要是钱,明白吗?钱!”
褚易沉默地听。褚茂吼完,向后踉跄步。他今年也不过五十多,却枯槁地像是个行将就木老人,双目浑浊,没有光彩。他盯着褚易,用回忆语气说:“你小时候比现在听话许多,总跟在身后叫,爸爸,爸爸。那时候,你多乖啊。”
他伸出只枯木般手,拍拍褚易脸:“易,忍忍吧,是没用,你当帮最后次。拿到赎金之后,不会再来打扰你。”
等他靠近,褚易毫不犹豫,狠狠用肩膀撞上去。褚茂躲避不及,被他撞得仰头摔跤,塑料袋中东西都滚落地,其中两瓶啤酒在地上摔碎,变出无数碎片。
贱人!贱东西!褚茂爬起,又是几个耳光落在褚易脸上。褚易由他打,等褚茂打得没力气,才草草收拾好地上东西,摔门而去。
褚易在等。等到门外声音静下去,他挪开脚。脚下枚玻璃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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