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来帮忙吧。”褚易说:“第件与第二件,都帮你少说些。两个人容易互相影响,只要都不说,也许可以慢慢改掉。”
他们抬眼,对望上,却持续不久。高允哲移开视线。
“走吧。”他结束祭拜,向前走,往来时路。
高允哲注意到他表情,说:“抱歉,那个晚上并不知道。”
他道歉。今日再发生任何事情,褚易都感觉不会更加吃惊。“也有错,那天应该实话告诉你。”他没有再隐瞒,将调查原委与高允哲简单提,“即便再好奇,也不该去查你事情,对不起。”
“你和说过那多次对不起,属这句最真心。”
褚易笑笑:“恭喜你,这人性格不好,听过真心道歉人并不多。”
高允哲轻瞥他眼,表情没有那严肃。他低头看会墓碑,忽然说:“妈以前教过,有两件事不能乱说,个是谎,个是死,可要同时做到这两点很难。”
父亲是商界模范伴侣,无法容忍alpha配偶对婚姻不忠,更不会承认对方与omega结合,甚至还生下个孩子,这会威胁到他与高允恭地位。”
说到这,高允哲语气中有些讽刺:“都说做alpha是坐金字塔顶端,但对只是个负担,如果是个beta,或许陈知沅就不会将放在心上,妈也不会那早就——”
他没有说下去,静默片刻后,轻轻抚抚墓碑上相片:“妈过世时,连回去资格也没有,陈知沅用些手段把拦在海外,没能见上她最后面。记忆中她还是二十多岁样子,回来看到这张遗照,却只剩下陌生,有些认不出。”
褚易缄口不言。他想到赵铭调查,方婕死前,陈知沅曾经去过方宅,其中应有许多纠葛。人可以为利益牺牲自,抑或毁灭他人。高允哲父母命运是场悲剧,而他是这场悲剧中诞生错误,不应该发生。
但他仍旧出现在这个世界,站到他眼前。高允哲回到三山是为复仇,也是为寻找。他接替父亲遗愿,铲除异己,继承这庞大家产,夺回属于他切。褚易凝视着高允哲。对方垂着眼,他今天说太多话,露出些许疲惫,日落前余光映在他脸上,浅浅层金色。
“你不是直很坚持第二件?每次说时候都要骂。”
“确有在努力,但第件实在太难做到。”
“人怎可能不说谎?不说谎人会死。”褚易立即哎声,“又忘,不好意思。”
高允哲这次没有指责:“下次注意。”
他放过他。看来今日吃惊。
他心跳漏拍,不禁问:“你说这些,不担心告诉别人?”
似乎觉得他问个白痴问题,高允哲说:“你上次不就没有?”
“什上次?”
“你托那个姓赵同事查过事情,后来却从叁周刊主编那里要回文件袋,不是吗?”
他知道!褚易下意识捂住脖子,他不会忘记那天高允哲咬过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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