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啊,”任帆解开安全带,笑笑:“他情况有些特别,不太好找,但觉得你俩应该会合得来。”
话说半就很意味深长。这世界上真存在可以理解他alpha吗?任帆或许能算个,但也只是站在医生和病人角度。褚易决定降低自己期待,他以前不是没试过这种友人介绍,结局往往不太理想,有些还很糟糕。
算,见到再说吧,不济也能吃顿好。褚易跟着任帆下车。他们约定见面地点是珍琅轩,三山最出名酒楼,摘过权威饮食榜好几颗星。
褚易以前来过次,他自己吃是负担不起,好在当时付钱不是他,而是罗望。当时他跟拍城中名气响当当玉女明星,蹲两个月草丛换回几张大尺度正脸出轨照,罗望凭借这桩新闻从娱乐版副主编升上主编,正式在叁周刊当家做主。
而他睡车厢吃盒饭六十多天,只换来对方餐感谢,坐还是大堂桌。
见老友,还是见alpha。褚易只思考几秒,就把前者划掉,答应任帆邀请。
“你不会失望。”
任医生笑得神秘,他还有几个病患要看,便让褚易在康建中心稍坐片刻。四点多时,任帆终于下班,他脱下医生袍,换成件轻便风衣,接褚易去车库。
头回做媒人,任帆喜形于色,开车载褚易赴约路上,不停念叨介绍对象种种优点。褚易则坐在副驾驶,当他耐心听众。
任帆称呼那位朋友为“z”,他提起两人海外求学经历:“——阿z是那种看着冷冰冰,实际热心人。别看现在八三,十四岁没分化时候才六六,看外表还以为是个omega。那时公学里洋人都搞小团体,排斥东方面孔,日子很不好过,全靠阿z帮忙。他十几岁就能看出明显alpha基因,体格好过那群橄榄球校队,但总是自己待着,端张生人勿近脸,半个朋友也没有。有次被找麻烦,幸亏他路过出手,才不至于被对方在厕所扒裤子。”
三山有两家珍琅轩,间在西区,间在北区。但近
说到这里,任帆丝毫没感觉不好意思,反而坦然笑道:“从此之后们就认识,常常起逃学打架,用脑,他用拳头。你信不信,俩还揍过内阁大臣混蛋儿子呢。哎,好怀念那个时候。”
褚易感叹:“没想到你以前也这叛逆,还以为是从小捧着砖头书长大乖乖少爷。”
“哈哈,年轻气盛嘛,分化之后上大学就收敛多。至于阿z,他也遇到些事情,们不可能辈子做无法无天傻小孩,总要为自己未来多打算。”
任帆打着方向盘,靠边停车:“阿z是三山人,十岁出国念书,大学毕业之后留在那里打理家族境外生意。回来得早,这些年和他只见过几次,不过最近他在三山本家出些事情,不得已回国,看来今后是要常驻。”
“听你形容,这位z先生条件可不差,怎都三十岁还没找到对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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