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文他看不明白,数字大小总知道。本在外围观望侍应生见alpha客人信息素散去,猜想某种危机已经接触,于是走到褚易身边等候他点单。
褚易指着身后跟四个零行字,“这个,麻烦上两份。”
侍应生努力维持笑容:“先生,这款唐倍里侬香槟是特别珍藏年份,餐厅目前只储存瓶,如果您要点两份,恐怕有些困难。”
他声音不大不小,恰好传遍整张餐桌。褚易听见褚蔷用鼻子发出嘲讽,耸耸肩,对侍应生说那算。
beta小伙眼色极佳,立即道:“对不起,让您失望,不如来为您推荐今日主厨臻选。”
餐桌铺有丝缎桌巾,为他们遮住这场风波,无人知道发生什。
高允哲面不改色,他说着冷冰冰宣言,只手还摆在桌上,却用另只手在桌下圈住褚易脚踝。
昨夜他们也曾有过次类似姿势,褚易脚踝还留有高允哲造淤青。他不甘心,使劲蹬腿,想让高允哲放开他。对方却不予理会,手收得更紧,还故意捏他暗伤。
褚易疼得五官都要挪位,听高允哲对褚贞说:“褚先生请来这位客人脸色似乎不好,如果是身体不适,可以先走,并不会影响们。”
“好得很。”
对方洋洋洒洒介绍大堆,褚易也听不太懂,糊里糊涂点完单后,决定以沉默应对余下饭局,贯彻今日目标,做褚贞完美陪客。
他不说话,用餐时氛围终于恢复少许,但始终显得拘谨。大部分时间是高允哲提问题,褚贞回答,褚蔷在旁做补充,来来回回不过在家庭、兴趣与闲暇娱乐话题之间打转,听得褚易哈欠连天。
他偶尔观察下高允哲。反正对方吝啬到眼神都不给他,他就大胆地用目光将他拆开研究。虽然是个惹人厌alpha,但在社交场上表现尚算得体,只是说话不带感情,看不出到底对褚贞有没有兴趣。
普通alpha会很快根据omega信息素来判断对方对自己吸引程度,高允哲却像个例外,昨晚也是,褚易以为他只是对人工omega信息素不起反应,但现在看来,他好像对真正omega信息素也不太感冒。
他咬牙回复,再次试图挣脱,高允哲却毫不放松。这下褚易明白,对方是要他服软,如果自己不低头,高允哲可能真会保持这个姿势到饭局结束。
他见识过对方固执面,在昨夜,非常极端,和疯狗样。
褚贞向他投来担忧视线。知道自己没有选择,褚易下定决心,磨着后槽牙挤出来句:“只是昨晚没睡好,刚才话有冒犯,小高先生,请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道歉结束,脚踝上桎梏才松开。高允哲将桌下手放回桌面,同时收敛信息素,大片令人窒息汹涌湿气褪去,只留下气若游丝缕,几乎闻不到。
心跳如鼓,褚易狼狈地重新靠回椅子时,掌心出不少冷汗。他坐直身体,心底越想越冒火,啪声重新翻开菜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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